第7部分 (第2/5页)

间里只剩下还在昏迷中的许一冰和坐在床边的褚鱼,哪怕只是包了层纱布,他其实还是好看的。

药瓶里的液体匀速的滴落下来,褚鱼俯过身子看着他,他的睫毛很长,他的鼻子很挺,就连在昏迷中时,他的嘴唇也还是微微的抿着。

看着他,褚鱼的思绪不仅又回到了那天在那个镇上医院里的情景。他们倒真像是亡命天涯的伙伴。

他的手臂露在了被单外面,为了手术方便,他的衣服应该是被脱掉了,光裸的手臂白皙修长。

屋子里虽说没有外面冷,但多少还是有些凉。想到被单下,他什么都没穿,她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不过,立刻被心疼所代替。

她想了想,还是走到屋里唯一的衣柜那儿,从衣柜里她找到了他的内衣裤,还有衬衫,长裤,手里拿着他的衣裤,褚鱼脸还是有点红。

这么多年,其实她也曾经见过男人的身体,但都是因为工作关系,真正的接触一个有好感的异性身体的,许一冰算是头一个。

她红着脸走到床边,许一冰的呼吸很轻。

褚鱼站在床边,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下定决心,把床单一点点的掀开。

掀开床单的时候,她心跳有一点快,只是在看到他腿上的纱布时,那点旖旎的心思都散了。

他的腿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纱布从脚踝一直包到腿根。

她打量着那纱布的长度及厚度,绝非丁杰说的那么简单的骨折。她皱了皱眉,把床单放在一边,想给他穿内衣,他正打着点滴根本不行,好在刚才还拿了衬衫,她慢慢的扶住他半个身子,把衬衫给他套上一边,另一半只是那么轻轻搭上。

接下来裤子的部分,褚鱼才发现有点难,他右腿打着绷带,稍有差池,就会碰到伤处。

她想了想,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剪刀,咔嚓几下,把右腿的裤子剪开了一大半,这样就能包住腿了。没时间欣赏自己的杰作,她赶紧给他穿上。只是裤子在穿到某一点时,她的视线忽然就聚焦了。

呃,她眨巴了几下眼睛,那个,他身体上的另一个他正昂起头来,她脸刷一下就红了。

别说她太矫情,实在是没想过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要这么和另一个他坦诚相见。

她有点脸红,也有点为难,这个时候,她该怎么办呢?是强硬的把“他”放进裤子里,还是等“他”安静了再把裤子提上去?

作为新时代女性,其实早就不应该太拘泥于礼节,但这个可是她有好感的人,万一让他觉得她是女流氓该怎么办呢?

她有点左右为难,手拎着已经穿了一半的裤子就那么看着“他”,也许是遇到了冷空气,“他”还有点颤抖。

褚鱼叹了口气,放开裤腰,再怎么为难,她还是伸出了手,她努力回忆了一下曾经看过的那些教育片。好像是轻轻摸摸?她的手覆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安静了,褚鱼松了口气,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和他身上,这才把他的内裤很小心的拉上来。

此时的他,脸色潮红,也许是真的伤的不轻,他还是没醒。

褚鱼把被单盖好,又坐回床边。

想起刚才的事,她的脸越发红了,她不知道别的女人在遇到这件事时,是怎么样的,与她,若是不喜欢的人,她是决计不会这么做的。她不会告诉他她为他做了什么,以免以后再见面两个人都尴尬。

听说,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是会这样,只不过,她从未有幸见识过任何一个男人早上是什么情况,今天这是第一次,她的心跳到现在还很快。

她支着下巴看着依然没醒的他,他的唇角终于微微的勾起来,不再是抿着的了。不知道他梦里梦到了什么,这么开心。

看着这么好看的人儿,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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