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Y吧的营业额曾在2004年达到辉煌,可是后来的业绩却平平。子衿给我的报表里,在最近一年几乎入不敷出。他BF,也就是TOMAS(当时没看不出来,都是很稳重的男人型。)对另一个酒吧的投资撤不出来,所以如果没人接手,EDDY吧就注定关门大吉。

子衿对经营酒吧没兴趣,却对这里有着难以磨灭的好印象,我相信一定关乎风花雪月、浪漫不羁。无疑这点让我对它的好感锐减,何况还有后来的比舞……

离开上海之前我遇到了一位名拉,她是专门跑包场的,她说这个吧承载了她们一代人的回忆,那时候网络还不盛行,隐匿蛰伏已久的女人们挤在这里尽情释放。很多的人从粉墨登场到销声匿迹,如过眼云烟;很多的故事直到现在还被津津乐道,屡有提起。这里原来叫作“1924”,一个梦开始和结束的地方。

子矜让我做的事情很简单:配合TOMAS那边的进度准备这边的草拟协议。由于TOMAS是台湾人,很多手续都要变更,需要的是快速反应,同步配合。所以也就是打打电话的事,不耽误工作和练舞。

看到子矜感到莫名亲切和小小欣喜。交待工作的时候,我趁她不备偷瞄了她好几眼。第一眼,觉得她认真专注的样子好可爱;第二眼,发现她眼睫毛真长,太阳光下投了一轮阴影;第三眼……她发现我在看她。

“还有什么问题吗?”她略略沉了沉语气。我摇头,并说我会尽量做好它。

把文件夹全部合上,她好整以暇地对我说:“教你练舞的事情何优洛已经答应帮忙,她是高手,如果你是街舞爱好者,她会让你少走很多弯路。”

“你就当它是个好玩的事情,不要有压力,尤其是别怕丢脸。玩得开心比获得胜利更有意思。”

经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一本杂志对她的采访,写关于她提出来的一个概念,叫做“dress for fun”(快乐着装)。和她刚才说的比舞论调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也契合了我的生活态度。本来嘛,别把什么事情太当回事,开心就好。

她这么一说,我顿感轻松,脸上憋不住绽放笑容。

“呵呵,现在不愁眉苦脸了?”她好笑地问我。

“老觉得自己闯了大祸,晚上都没睡好。说实话,我真没一点自信能比赢。现在感觉好多了,输了就喝酒呗。”我实话实说。

“我倒觉得我们会赢。”

我错愕:“我在健身房学的根本不算是正宗街舞。就算最近勤加苦练也赶不上他们老跳的啊?”

“陈渊没规定必须一个人参加,所以我们可以采取齐舞的方式。”她说完就跟我解释,齐舞就是几个人一块跳,讲究动作编排和群体的协调配合。也是最近比较热门的参赛单元。

“谁和我跳呢?”

“齐舞要求4—8人成组,优洛算一个。她那帮小徒弟也都不简单。我去深圳也许赶不回看你比赛了,有什么事你可以找Siren和TOMAS商量。”她刚说完,三秘就在外面叫,飞机票已经订好了,请立即动身去机场。

子矜没说话,站起来把手轻轻搭上我的肩:“这次你帮了我的忙,我很感谢你。”

我飞快摇头。

第 19 章

子矜的离去,让我难以言明地依依不舍。甚至追到窗户边看她快步走出饭店,上了车。车子从启动到滑向车道,每一个步骤都在我心中定了格。搞不清为什么对她升出这样一种情绪?就像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想回到妈妈身边,妈妈却离开了家。这比喻虽然差强人意,却很好地描绘了我当时的心情。

在公司无聊了一下午,晚上下班的时候意外接到了Srien的电话,说让我晚上去一个俱乐部训练。这事没敢让杨越知道,拐到对面专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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