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个啤酒瓶子喝酒;我们两家已经行同陌路了。
可是;你是我的兄弟;我不能;也不可以因为这个就不去找你;因为你是我的兄弟;有个兄弟不容易啊!后来我去找你你妈干脆把门给关的严严实实;有一次还凶狠的出来揪着我的耳朵根儿揪了半天;疼的我直叫唤;后来还煽了我俩嘴巴子;说:跟你那贱爹一个德行!这事我没告诉我爸我妈;因为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当初要是不把你带出去就好了。后来你家的门越来越厚重了;因为它裹了一层冷若冰霜的怨气;深不可测。听说你后来转学了;上学下学都由你爸妈送;就好象你从这世界瞬间蒸发了似的。那一年;我十二岁;你十一岁。
(五)
五年级的时候;我家要搬进楼房去了;我爸妈给我买了一辆当时很贵很不错的变速避震自行车;我骑着它的感觉就像是以前自由地和你奔跑的感觉一样;只是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我就是想给你也骑骑;。因为兄弟要有难同担;有福同享。那天是秋天里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日子;天高云淡;金桂飘香。偶尔有几片萧瑟的叶子缓缓于秋风里沉浮跌宕。行李已经打包上车;只等一声令下;我这心里还有诸多的不舍;突然你的身影出现在远方;我不能确定是你;因为你走路的特色一向是用脚蹭地的;可是如今你走起路来却十分的敏捷;毫不拖沓。你走到我面前;脸庞依然稚气;眉目依旧清秀;白色的小衬衣;一尘不染;黑布裤;一点褶也没有;黑色的红领巾已经被一条洁净的红色红领巾取代;大牛皮鞋已经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小白皮鞋;走路不再有蹭地的声音了;你的眼睛红润了一圈;不知道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手里纂着一束金黄色的*;我说你还记得?你挠挠头;笑笑说;";那当然;兄弟嘛!";我感觉你是强做欢颜;因为说这话的时候你的眼圈更加的红润了。我说:";哥们;以后好好地学习;长大了做个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赚够了钱去把白素真娶回来;钱不够;我借你;但你要把她给我做几天媳妇儿。";你点点头;伸出你的小拇指头;说;拉勾。我欣然接受;我们同声宣誓:拉够上吊一百年;不许骗人;谁骗人就是小狗加乌龟王八蛋!我把我家新换的电话号码给你;然后我们的手终于还是分开了;在泪水与笑声的激荡里分开了。就如同两只失散了的蝴蝶;那样的无助和凄凉。你追着车挥手再见;泪水在空中放肆的挥霍;随同你的声音和身形渐渐暗淡在时空的尺度里;将要面临着被时间在记忆里分割地支离破碎的危险。
后来听说你被你爸揍的很狼狈;因为你偷偷的溜出家门跳过一堵又厚又高的围墙;偷了一束拥有一种金子般色泽的鲜花……*;那一年;我十三岁;你十二岁。
后来听说我家离开不久之后;你家也离开了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搬到了人生鼎沸却孤独难捱的城镇。再后来听说你爸因为贪污受贿在我们离开不久之后被革去了处长的职务;因为他的一个同事把他告发了;而那个人就是我爸;不久以后;那个位子由我爸坐了。
上初中以后我结识了欢子;他说他曾经用一把砍刀把一个很嚣张的大人给砍了;我们班的男同胞对此十分佩服;纷纷拜之为老大;我们是臭味相投;沆瀣一气的朋友;因为我们都喜欢关于<;古惑仔>;的一切的东西;更重要是我们都喜欢朋克摇滚。欢子每次看完古惑仔都会拿把砍刀乱砍一顿;并且自诩为陈浩南;就是洪兴帮的那个大哥级别的人物;而我则只能接受山鸡的封号;这很不公平;因为欢子挫的很像山鸡;而我帅的很像陈浩南。后来欢子可能认识到这一点;主动把名字和我调换了;新认识的朋友问他叫什么名字;欢子学着电影里的台词很自豪的说:山鸡;山炮的山;*的鸡。当时很流行打耳孔;我们都去把耳朵打了俩眼;欢子说打耳孔真俗;便去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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