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3页)
“怎么了,说明白些。”欣然揉着眼睛,眼角还深藏着泪渍,“他有了别的女人。”
“你确定吗?”我问。
欣然看着我,脸上充满了无奈,“记得那晚在旅馆吗?他其实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下午的时候我见到他们在餐馆里有说有笑地吃饭,我打电话给他,他却说他在开会。”
我心头掠过一丝微笑,“你那晚只是想报复他,是嘛?”
欣然的脸上有了一丝谦意,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不是一个懂得伪装的人,但那晚我的确被她欺骗了,可能是我太愚蠢了,就连如此露骨的圈套也没有觉察出来。
“对不起,我只是——”
我摇摇头,那原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们之间本就跨过了道德的界限,现在又何必用道德还衡量彼此的对错。
欣然无奈地转过了头。
“我该怎么办?”欣然哭泣着问我。
我倒了杯水给她,拒绝回答她的问题,与其说拒绝回答,倒不如说是无从回答。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然后告诉自己,我错过了上班的时间。我抬头又看了看墙上的钟,然后告诉自己,我错过了请假的时间。我还是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然后告诉自己,我错过了朋友的生日。我仍旧看了看墙上的钟,然后告诉自己,我错过了一天的时光……
又有人敲门,我看了一眼欣然,一脸茫然。打开门一瞧,原来是收清洁费的阿姨。天呐!天上真是不公平,我已然住在了垃圾堆里,竟然还要问我付清洁费。
不情愿的把钱交给了她,她冲我乐,我愤然关上了门。
新年
南方的冬天透着一丝的阴冷,在不怎么干燥的空气里,充斥着现代人的呻吟。在节奏迅速的城市里,一种陌生随处可见。
工作的时候,人们总是忙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在看似忙碌的环境中,丝毫寻觅不到人与人之间的温存,也许,这就是现实社会。
前些天生病,请了一个礼拜的长假。但在周中就已经好了差不多了,可偶尔有这样的机会,索性继续以病人的身份在家呆着。
中午的时候,李霞来看望我,带了许多的吃的,都是我爱吃的东西。
“烟怎么没有?”我问。
李霞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扔,过来往我身上就是一拳,“抽你个大头鬼,毛病刚刚好瘾就上来啦?”我假装被打痛的样子,“你带烟了伐?就一根。”
李霞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点起一根放在嘴上,“想抽吗?”她把烟往我这边扇,故意勾引我。“死丫头,跟我搞是伐?”我站起身,抱着枕头冲了过去,李霞突然尖叫起来,绕着桌子跑。“你觉得你逃得了吗?”我一把抓住李霞的手臂,把她抱在怀里。李霞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哭着说:“我见到欣然了。”倏地安静了下来,李霞擦拭着眼睛,我松开了手,可李霞还紧紧地抱着我,生怕一放手我便会消失在她面前。
“你会去见她吗?”李霞拼命地摇着头,“我已经开始后悔看见她了,也开始后悔告诉你了。”我心里一阵的绞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满脑子都是欣然的面孔,她的笑,她的举手投足,她说话的样子,和她那迷惘的眼神。
我真的害怕再见到欣然,我开始抱怨李霞把欣然的消息告诉我。不,不是这样的,那只是安慰自己的借口,摆脱束缚的理由,错终将再错一次。
农历的岁末,也是一年当中最为忙碌的一段时间,日历上红色的数字醒目却孤独,无情地慢慢走过。
倦鸟归巢,每当这个时候,游历在外的人们总是特别的想家,想家里的父母、孩子、爱人。但也有例外,可能并不是每个家都是温馨和睦的,有人惦记,亦有人逃避。
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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