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2/4页)

婚前来英府照应,父母早逝,兄嫂横加干涉,这才多年不曾往来。

燕婉所虑者:一为兄嫂能否接纳这桩亲事;二为英洛兄妹及其夫婿对于这件事可有微词?

英洛听罢大乐,将姨娘搂定取笑一番方才道:“姨母多虑了!这是桩美事,既然爹爹与姨娘两情相悦,这事便定了,哪轮得到我们作小辈的置喙?若我哪个夫婿反对这事,便自管离开,我决不拦阻!”

燕婉心下大定。

二人这番商议,夜色幽深,却已到定昏。燕婉着意挽留,盼英洛与她同塌,但她执意不肯,不由掩唇失笑:“瞧我这记性,洛洛月余未回,衡与小彻自然是想念得紧,又怎么会陪我这老婆子?”

英洛被她笑得面色绯红,从她身上又看不出半点“老婆子”的影子,抿嘴而笑,从紫烟手中接过八角琉璃灯,推她:“紫烟姐姐也去睡吧,自家院里,难道还送来送去不成?”

客气一番,径自提着琉璃灯回转。

将军府内,曲径通幽,英洛漫步而来,却也是偶有暇余。她往常事忙,难得有这闲情夜游,只当探险一般沿着后院慢行,一面还哼些不伦不类的小调,概因对生活的满意度大大提高,心内喜悦难抑,非现代小调不足以表达这种喜悦之情,因此在自家后院里被一把雪亮的匕首横在脖颈之处,耳边听得一把刻意压低了的男人的声音沉沉道:“别叫!否则……”脖子上凉得沁人的一件兵器令肌肤轻颤,那荒腔走板的小调便嘎然而止………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是做了一回俊杰,噗一口将手中琉璃灯吹灭。

“兄弟,你是劫财还是劫命啊?”她小心翼翼问道。

来人似乎被这话给噎了一下,眼角抽动,方咬牙切齿,在她耳边悄悄道:“劫色!”感觉身前的女子立时僵硬了四肢,缓得一缓,方轻声笑:“兄弟你太会说笑了!”

不等她再说话,连点她周身大穴,将手中匕首收起来,捡就近的屋子摸进去,取下面上黑巾,蒙在她面上,方点亮了琉璃灯。

这屋宇看起来阔大,黑衣人也是摸黑率性而为,哪知道忙中出乱,却是捡了间柴房,有心换间屋子,妍丽五官忽得浮上一个魅惑的笑意来。京中大府若有柴房,必是靠近厨房之地,天色已晚,此地确是比旁的地方要僻静百倍,便是有守卫警戒,亦在各个所居院落,而不是疱厨之地。

举目四望,见屋中设有柴架,高约一人,却是与房顶横梁铆在一起,原为坚固之意,但有潮湿柴禾,必放置在高架之上,待其晾干。而那柴架之上,恰扔着几截绳子,应是捆柴所用,他毫不客气,将那绳子拿过来,三两下便将她双手分开结结实实绑在了柴架之上。

英洛自被劫持,点穴遮目,依稀觉得这男人声音似曾相识,却总不能想起。思虑再三,且看他如何行事。双目既不能识物,那感觉便分外敏锐,只觉那人将她靠在一处木架旁边,竟是将双腕平摊,长袖护了腕子绑了起来。隔着三层衣料,实感觉不到绳子的粗糙,心下不由得感叹:莫非,真是遇到了个怜香惜玉的采花贼?

只听得噗一声,眼前那朦胧光亮灭了下去,这人收拾停当,竟然吹灭了琉璃灯,出手如电,将她身上穴道解开,俯身在她耳侧,悄声道:“兄弟,今日我来劫个色,你还是不要反抗,否则,我的匕首可不是吃素的!”

英洛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心思急转,只盼思量出一个对策来,一时之间苦无良策,只得任他轻薄。

这人竟也不慌,先拿舌尖轻描她耳廓,英洛只觉全身汗毛直竖,手脚发热,想挣又挣不脱,偏偏脖子上还压着把冰冷的匕首,却是那人收拾停当重新拿了出来…这感觉说不出的怪异荒唐,却总不能挣脱。

英洛只觉那人温热的气息在耳侧扫过,小巧耳珠便被他含在口中,轻轻吮吸,反复逗弄,她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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