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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说山奇是得奖专业户,每次都有他。其实也不是,我得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别人得的时候都不知道,特奇怪。”

五十六 三年丢了两台DV摄像机

“十年来有两次经历对我打击挺大的。1998年我在凤凰的时候,虽然很有知名度,但名和利是分开的,只有名没有利,物质条件很差。

“我每天背着摄像机拍新闻、拍节目,特别忙。那天晚上去保利拍爵士音乐节的新闻。把摄像机落出租车上了,没有找着,丢了。价值三万块钱。

“后来每个月扣钱,每个月扣一千。1999年我离开凤凰去MTV了,继续扣,从山雨的工资里扣。一直扣了三年。岂珩来看我,说‘你怎么没事儿一样?坦然自若,不动声色。’我说已经发生了,再着急也没用。

“后来我看过一篇文章,古时候一个人背着缸,在闹市行走。突然,缸掉下来砸了,他头也没回。有人问他,为何看也不看?他说缸已破,看又何用?此为洒脱。我的心态和他有异曲同工之处。

“这个事还不算完。刚刚把钱扣清。2001年,我在MTV,当时一直在培养李霞,想做她的宣传片。李霞要去小宁摄影棚拍照,我想把化妆的过程和拍照的过程都拍下来,做一个主持人的宣传片。我就去借了一台摄像机,当时MTV没有。借了一套全新的索尼DV摄像机,人家刚从香港带回来的,五万块钱。

“上出租车的时候,我还想,别重蹈覆辙。我把机器放在后排,我坐在前面。找小宁摄影棚,终于找着了,赶紧就下车了,忘了拿了。下车30秒想起来了,出租车已经走了。就差那几十秒,五万块钱没了。我的预感应验了。

“三年丢了两台摄像机,第一次丢,行业里都知道。这一次就不声张了,觉得特别丢脸。凑了点钱,就赔给别人了。”

“属于风光背后的狼狈。每个人的外表和内心都有不符的地方。”

“外表的风光和内心的脆弱。而且脆弱是不能轻易告诉别人的。艺人也一样,他们经历的狼狈或者伤害和失败,不会暴露给别人看。暴露给别人看的,只是舞台上灿烂的一面,他们比普通人更脆弱。所以我在工作中经常换位思考,帮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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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尔卑斯山滑雪;泡在温泉里看星星(3)

五十七 搬家是漂泊者的痛

“在北京,住房是特别大的挑战,房租很贵,搬家搬得我受不了。

“第一次固定住所是在华北大酒店的对面,安华桥安华西里。小区很大,亚运会前盖的。我住了两年多,楼挨着马路。因为忙,从来没有在小区里面好好看看。以前老想,要住在有花园的地方就好了。等离开的时候,才发现,里面就有很大的花园,我从来没有用心去发现。

“1998年要搬家。当时我住的是一个演员的房子,演员是煤矿文工团的,房子也是煤矿文工团的。演员换房,要把房子还给团里了。那是7月份了,就找房子。所有的东西打包以后,找房子不太顺利。打完包整整一个月,就留一个床垫睡觉,什么都不方便,换洗衣服也不方便。所以那个夏天我觉得有点狼狈不堪。

“那时候在凤凰。后来好不容易在小庄找到一间房子,我和山雨就住到小庄。在‘人民日报’西门的对面。一间屋子用两个柜子一隔,放了两张床,一住一年。虽然是亲兄弟,时间长了感觉也不是很自在。相互有干扰,因为没有自己的空间。

“当时想再租房一定要租两间。在那儿待了一年。1999年初我去MTV了。我在每个地方住都跨了两个媒体。安华桥的时候,从Channel[V]到了凤凰;在小庄,从凤凰到了MTV。

“去了MTV以后,在赛特那边找了两间房,就是高枫住过的房子。提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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