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伊莎贝拉的妹妹,也许她也不会去纠缠这些小事。可是他只是以一个善良而冷淡的姐夫外加朋友的身份出现,不去夸奖她,更不会去恭维她;可是不论他怎样讨好她,她都不会放过她觉得他可能犯的重要毛病,那就是对父亲他没有做到尊重和容忍。这点上,他有时会达不到她的要求,没有足够的忍耐性。伍德豪斯先生的怪僻和烦恼有时会令他做出类似的令人厌恶的行为,对他进行正当的抗议和深刻的批驳。这种事也只是偶尔发生一次;原因是约翰·奈特利先生的确很尊重丈人;正常情况下,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可是爱玛已经认为太频繁了,就算没有激怒岳父大人,但已经让她无法忍受了,特别是总让她放心不下,这太难受了。但是,他们每次回来,开头的表现总是很让人满意,这回又是一个短时间的拜会,特别期望能和睦相处。他们刚刚静一会儿,伍德豪斯先生便难过地晃着脑袋,叹息着,对女儿讲述着她上回离开哈特菲尔德以后这里发生的情况。
“啊,亲爱的女儿,”他说,“不幸的泰勒小姐!这件事太让人难过了。”
“啊,爸爸,是这样的,”她马上用相同的口气嚷道,“你肯定非常想念她!亲爱的爱玛更会如此!这对你们两个来说,是个天大的憾事!我始终在替你们伤心。我猜不到,你们离开她该怎么办。这的确是让人忧伤的事情。但是我祝愿她今后的生活幸福,亲爱的爸爸。”
“生活得很幸福,亲爱的——只是希望——生活得幸福。我认为,她一定不适应那个环境。”约翰·奈特利先生这时偷偷地询问爱玛,是否对伦多尔斯的环境有什么不放心的。
“啊!不是——绝对不是这样的。威斯顿太太过去从未这么幸福过——脸色也比过去好看了。爸爸仅仅是想表达他本人的伤感而已。”
“这对俩人都有好处。”约翰·奈特利先生就这么干脆地回答的。
“爸爸,你们还常见面吗?”伊莎贝拉以一种伤感的口吻问道,这样正符合父亲的想法。伍德豪斯先生犹豫了片刻,回答说:“亲爱的,不如我想像的有那么多见面的机会。”
“啊,亲爱的父亲,从她离开我们那天起,我们仅有一天没有见面。除那天以外,无论哪一天,不是上午,就是黄昏,我们总会在伦多尔斯或自己家里同威斯顿先生和他的太太见面,经常是他们两个一块——伊莎贝拉,你应该能想到,大部分时间是在我们家里。他们一直都真心实意地来看望我们。真的,威斯顿先生像威斯顿太太一样和蔼可亲。亲爱的父亲,你如果讲得那么凄惨,会叫伊莎贝拉怀疑我们每个人的。大家都肯定我们一定会思念泰勒小姐的;可是,谁都不用担心,威斯顿先生和太太的确在努力地不让我们替她担心,他们的做法已经令我们相当满足了——这是千真万确的。”
“就该这么做嘛,”约翰·奈特利先生说,“我想在你的来信中了解的也就是这个。她想照顾你们,这是不容怀疑的,他这个人有时间,又喜欢结交朋友,做起来就更容易了。亲爱的,我始终这么对你说,我觉得这件事从哈特菲尔德的角度讲,并非你猜测的那么严重;如今你听到爱玛说的话,该放心了吧。”
“啊,是的,”伍德豪斯先生说,“不错,是这样的——我承认,威斯顿太太,不幸的威斯顿太太——她总来探望我们;但是,她又总是无奈地离去。”
“如果她不离开,威斯顿先生会很伤心的,亲爱的父亲。你竟然忘掉了那个不幸的威斯顿先生。”
“的确,我觉得,”约翰·奈特利先生很高兴地说,“威斯顿先生有一个小特权。包括你,我和爱玛,都会勇敢地替这位不幸的丈夫说话。我也身为人夫,你可是还未嫁人,就威斯顿先生的这一特权也许我们都会抱以浓郁的怜悯之心。而伊莎贝拉,成家以后的日子里已经让她完全了解了不去惊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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