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2/5页)

在窗外廊道上,趁着取茶杯的机会,回头瞧了瞧。一抹纤秀的影子映在婆娑竹木上,他将手臂搭在窗台上,正怔怔看着戏台。

萧知情不动声色地回过身子,暗想,他终究还是来了。似乎这折戏,还能引发他的身世。王爷说过,他是闵家长子,自小失了妹妹,那么他应该能体会一对兄弟失去手足时的痛苦之情吧?

闵安捱不住锣鼓响声,随意走出来听了听戏文,一听不打紧,立刻由伶人所唱的兄弟亲情,联想到自己身上。他的兄长也是为了保护他而受伤,从小本领比他高强,他是顶着兄长的位额才能上学就读……极多的细节可与他的经历符合,他怔忡听了一刻,想起兄长的横死,不由得黯然神伤地站在了厅堂窗外。

戏文唱过一段,李景卓伸手取茶,杯身过凉,惹得他心下不痛快。他看着李培南说:“行馆里的茶都是闵安泡的?”

李培南看了一眼瓯窑淡青釉彩茶杯,有些了然事由,淡淡回道:“父王想说什么?”

李景卓哼了一声,将茶杯砸向了地面,冷冷道:“水温冷热不定,下人的身子,主人的派头,怎么做事的!”

随着珍品瓷杯的碎地声,茶水泼溅在地上,发出嗞的一阵响,竟然涂黑了砖面。李培南、非衣极快对望一眼,没说什么,李景卓已经拍椅而起:“茶里还敢下毒!”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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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解决

李培南曾说过;闵安亲手烘焙桂花茶,烧开雪泉水,泡制一盏盏茶水递了上来。既然行馆里珍主贵宾的茶水都由闵安打点;那么李景卓的这盏泅了毒的秋茶,怀疑到闵安头上来;也是合情合理的。

戏文一度喊停;厅堂里极寂静;杵在窗边的闵安看向地砖;才知道里面发生了变故。他曾做了一筒桂花茶;在筒口两头封了甜咸两种口味送给非衣,李培南偶然知道这个事,向他索要一样的进贡礼品,他听从李培南的命令炮制出了一袋桂花茶;此后茶叶归行馆招待贵宾时所用。

戏台上伶人及乐师行过礼,退向一旁站着。李景卓坐在主台上,满脸雪意。“简直是晦气!偏生要惹得本王不高兴,叫闵安出来答话!”

王府的亲随跑出厅门,闵安自发从侧边走进,跪在了地砖上。

李培南看了看非衣,突然说:“非衣深谙茶道,给父王说说,泡一盏上好的秋茶,需要哪些工序?”

非衣起身向父王行了礼,才落落答道:“浸泡茶叶、煮沸藏水、烫过沫饽、斟茶三巡,工序缺一不可。待一盏秋茶装上案盘送到父王面前,约计要小半个时辰。”

李培南朝着主台抬了抬手:“如此说来,父王的茶水决计不是闵安做的手脚。半个时辰之前,我还在闵安屋里替他上药,他也不能分神出来煮茶,父王需查个究竟。”

李景卓冷冷回道:“你向来偏袒私属,所说的话并不可信。”

李培南又朝非衣看了一眼,非衣再起身,温文行过礼说道:“我也在当场,可为闵安作证。”

李景卓冷笑:“你与世子一个鼻孔出气,照样算不得真。”

李培南问:“父王相信谁?可将那人提出来询问。”

李景卓冷笑更深:“难道我相信的人刚好也在当场,替闵安上药,顺便做个见证人?”

李培南淡淡道:“未必不可。”

李景卓指着非衣,看向李培南:“今天即使你兄弟俩,摆出百种言证说闵安未下毒,他也难逃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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