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怕我把王府的丑事公诸于世,所以要杀我灭口吗?”他纵声大笑。“王爷想必都是这样教育王府的阿哥们,难怪四阿哥绵怡年纪才多大,就懂得闯了祸要杀人灭口了,真所谓是青出于蓝啊!”

“绵怡杀了谁?!”

庆郡王惊呆,浑身一阵发冷,双手剧烈抖动著。

“王府里僕役奴婢少说也有上百人,四阿哥逼死了一个小小的铃儿,又有谁会在乎?”莲官冷笑道。

“你闭嘴!”

庆郡王的脸色又青又白,形同鬼魅,无法承受血污狼藉的疮疤被残酷地揭开来,他暴怒地瞪著眼,扬起手中的短鞭朝莲官脸上挥过去。

莲官本能地转脸避开,鞭子扫过他的左颊,他痛得狠狠吸气,屏住气息。

第二鞭再抽下来时,打在他的颈侧,他的耳朵轰轰乱响,感觉有血溅在他的脸上,带著淡淡的腥甜气味。

“阿玛——”

当第三鞭抽下来时,他听见凌乱的脚步声仓皇地奔进来,然后听见雅图焦急的大喊声。

“别打了,阿玛——”

雅图在莲官身前跪下,用自己的身子去护他。

“你这是干什么?”庆郡王怒喝。“滚一边去!”

“阿玛,您先别动怒,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有话慢慢说好吗?”

雅图试著冷静,但颤抖的声音还是泄漏了她的心情。

“还说什么?!他跟你的嫂子有染,你还护他!”

绵恒轻蔑地駡道,但一瞥见阿玛的怒容,又立刻怯懦地缩了回去。

“跟嫂子有染?这怎么可能的事?!”

随后奔进来的辰兰一听见绵恒的指控,不相信地喊道。

“怎么不可能?”绵恒备受冤屈地大嚷。“我在香雪坞亲手逮到他们两个的,你们的嫂子就睡在莲官的床上,千真万确,怎么不可能?!”

雅图深吸一口气,回眸看了莲官一眼,见他全身被绳索綑住,左侧颈边还有脸颊上被抽了两道殷红的血痕,他的双眸鄙夷地冷瞪著绵恒,透出一股恨意,她悄悄转眸望向失魂恍神的綉馨,不需多加盘问,就已经猜得出事实真相了。

“这当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大哥,不要冤枉了人。”

她当然会选择相信莲官,那是因为自己也是迷恋著他的女人,她怎会看不出事实是怎么回事!

“就是啊,大哥。”辰兰在一旁帮腔,一边忙碌地解著莲官身上的绳索。“你是亲手逮到人没错,但到底是谁爬上谁的床又不知道,到底是谁把谁吓了个半死的,你得让他们自个儿说清楚,总不得都让你一个人说完吧!”

绵恒火大地把正在替莲官解绳索的辰兰拉开。

“好啊,你们两个,都帮莲官说话来了,这怎么回事?府里的女人心都向著他,还怎么得了啊?到底谁才是自己人?!”

绵恒怒极,反倒怪笑起来。

“也不能因为自己人就护短,是非不分吧?”雅图冷冷地顶回去。

雅图的话戳中了庆郡王的心思,顿时恼羞成怒。

“你们两个都给我回房去,这儿没你们什么事,我今天非把莲官的腿打断不可!”

“阿玛!”雅图愕然惊望著父亲扭曲的怒容,忽然间顿悟明白了。“原来不管真相如何,阿玛和大哥原就有意对大嫂轻轻放下,把所有的罪名都让莲官来扛,您就是要这么做的,对吗?”

“阿玛,您怎么能这样?!”辰兰不可思议地喊出声。

“为什么不能这样?!”庆郡王重喝。“咱们王府的大少奶奶偷溜上莲官的床,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要是传扬了出去,咱们庆郡王府的脸面要往哪儿搁?绵恒他还要做人吗?”

“阿玛,就算要顾及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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