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 (第4/5页)

不到美人泪。他不想轻举妄动,怕打草惊蛇之后,想得到美人泪就更加地困难。

整个秦园演的就象一出空城计。宅子里没有保镖,没有陷阱,没有机关,却无人敢打杜长卿的主意。如果传言是真的,应该会有许多的人慕名而来,乘机浑水摸鱼。但是日如往昔,水如明镜,平安无事。野马开始纳闷,他只有出没于酒馆茶楼,想打听多一点关于秦宅,关于杜长卿的事。可是每当问起,都说了同样四个字:“记不清了。”如果再问下去,他们会告诉你几个字:“真的很难形容,总之很美。”如果还不死心,他们会继续告诉你:“美就是了,你想知道就自己去看。”

美女见得多了,最起码有个词来形容吧,对于杜长卿却没有,一个都没有。一个人这么说,可以理解,他没有文化嘛,理解,理解。两个人这么说,可以相信,他词汇少,相信,相信。三个人这么说,还能勉强点头,他激动得无话可说,勉强,勉强。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所有见过杜长卿的人都这么说,这就不得不让人生疑。什么叫美就对了,什么叫记不清了。字眼就在三个字——记不清!

野马决定打草惊蛇,这样才知道真正的蛇到底藏在秦宅的什么地方。

当夜,在野马住的那家客栈的马棚,一只老鼠爬进马槽,一边吃东西一边与疾风说话。

老鼠道:“喂,你是哪里来的?”

疾风道:“关你屁事。”

“我叫阿丑,你叫什么?”

“关你屁事。”

“关你屁事,你到苏州来干什么?”

“你都说关你屁事了还关你屁事。”

老鼠有些生气,道:“你太没有礼貌了。你的主人一定是为了杜长卿而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想探我口风?没门。我是草原第一紧口帅帅马!”

“我晕!”老鼠往后一倒,倒在马槽里。

而此时的秦宅内,高床软枕,屋内没有点灯。一丫鬟走进门来,道:“为什么不点灯。”

坐在床上的白衣女子道:“我……”

“又做那个梦了?”

“嗯。”

“唉!我倒希望他会来接你离开这。你还是没有看到他是谁吗?”

“没有。只是远远的,他骑在马上,永远都跑不到我的面前。”

“别再想了,还是到园子里歇歇吧。我还有事做,你能自己照顾自己一会吗?”

“你去吧。”

“你自己当心。”丫鬟说完就从屋里走了出来,接着,那个药罐子也走了出来。

秦宅后园凉亭,无风无月,光线幽暗。药罐子坐在亭中,一手轻摇着罗扇,一边扇一边还在想刚才的梦。周围一切都很安静,没有叫的蛙声,没有鸣的蝉音,甚至没有人的脚步声。倘若不是明知道这宅子里有人,你绝对会相信这是一座死宅。药罐子突然念叨:“有风无动无风动,不动无风动有风。待到梧桐叶落时,主人送它入冷宫。”

野马悄悄地走近,笑了笑竟然也附和道:“户部一侍郎,貌似关云长,上任石榴红,辞官金菊香。”

药罐子惊讶地回头看到黑暗的走廊里向她走来一个男子。刚才她信口说的是一个谜语,而野马说的同样是一个谜语,野马用谜语的形式回答药罐子的谜底,他们所说的都是“扇子”。

药罐子见黑暗中有人,她没有办法看清楚究竟是谁,但却对这个冒失的男人有点欣赏。于是,她又道:“两股齐开燕尾长,随机镂出新花样。不上天来不入水,常在佳人玉指旁。”

野马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眉毛,道:“巧制功夫百炼钢,持来闺阁共行藏。不上天来不入水,双环对展鱼肠快。”

药罐子禁不住笑了起来,她知道野马又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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