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2/4页)
这瞬间,那梅突然意识到了环境的恶劣和危险,当即向后退,并欲转身推窗子。然而,那两个男人瞬间已经冲上去,一个将她的嘴巴紧紧捂住,另一个拦腰将她一抱抱起,硬把她拖回到屋子中间来。那梅不但喊不出声音,连呼吸也十分困难,因为有个家伙的一只宽大的手正捏在她的喉咙上,让她觉得喉管就快要破裂了……。
“狗日的臭婆娘,老子今天就要你尝尝当百万富翁的滋味!”
哪个络腮胡男人对准那梅的肚子就是一顿猛拳,同时,双脚猛踢她的双腿;而另一个紧紧捂住她嘴巴的男人嘴里虽然没骂,可双脚也不曾闲着……弱小的那梅被他们两个彪形大汉按翻在地,两人同时拳打脚踢,那梅除了能从鼻孔里挤出“恩恩”的痛苦而撕裂人心的悲呤声之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只感到全身剧痛,特别是小腹部……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她向那灰暗的木地板发出哀怜的目光……她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就快要沉入那灰暗的木地板里的那另一个天堂去了……
四十多分钟后,是先前的那位茶馆服务员小姐,偶然经过雅间门口时忽然想起应该为雅间里的那位大姐渗点茶水了,方才拉开了雅间的木门。然而,让她吃惊不小的是,刚才的那位大姐没坐在里面的椅子上了,而且,里面是一遍狼籍——直到她把目光回收到自己的脚下,才吃惊的发现那大姐浑身血淋淋的躺在脚下的地板上面,而她那卷曲的身体下面,有好大好大的一汪血……。
“杀人啦——杀人啦——杀人啦!”
服务小姐丢魂似的飞奔下楼去……
半小时侯,110警车尖叫着奔驰到滨河路的悦来茶馆……
十分钟后,警车又哀叫着奔向县人民医院住院部大楼,那凄厉的悲鸣声,飘荡在浓浓春夜里,并在云江两岸的群山之间,长久地荡漾……
半年后,天堂镇的人们都知道:原先那个在师范附小教书的那老师疯了!
她常常在云江河边涉水,不论是刮风还是下雨。听那些去河里游泳的孩子们说:他们原来的那老师——现在的疯子,老是对着河里傻笑,嘴里语无伦次地喊:
“一百万——我中了——嘻嘻——一百万……。”
“我的吆儿——呜——呜——我要我的吆儿……。”
“买彩票想中百万元大奖想疯了,真是!”家长们淡淡地甩给娃儿们一句。
……
门
星期五的早晨,天亮前刚刚飘过一阵毛毛细雨的天堂镇,被笼罩在一遍潮湿的阴霾里。八点过十五分,阚海才从自己简陋的临时宿舍——县司法局职工宿舍楼后边的一排原来在修建宿舍大楼时临时搭建的几间工棚里的一间,面积约八、九个平方米,勉强可以放置一张单人木床,向云江县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走去。这是他到云江县律师事物所职业以来早晨上班最迟的一天。
这几间工棚的墙体均为烂砖头所砌,屋顶是水泥玻千瓦。当时局里之所以要把它保存下来,是想作临时仓库用——因为局里的干部们在搬新房时,有一些旧家什要淘汰,不能搬进新房去,但又舍不得送人或仍掉,于是,当时的局领导便遂了大家的心愿,叫施工不要把工棚给拆了,留下来当大家存放旧家什的库房用。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你找到的!”许文军主任对阚海说,并说他个人还欠了局长大人好多人情呢。虽然房子十分简陋,可是,毕竟让自己在天堂里有个窝窝,而且,自己每月又不至于掏房租费,阚海对许文军还是十分感激。
虽然王强的案子使阚海对事先知情的许主任心存一些看法,但鉴于他帮过自己的忙,阚海还是很快就把心理对许主任的怨气很快就忘了——毕竟,不能全怪他,自己的无知,也算是自己的过错呀!然而,不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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