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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于我们载荣而归,黄志华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令人生畏的表情,周国雨也因此 “逃过一劫。”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十四节 因祸得福

紧张枯燥的训练生活再次恢复往日的规律,找寻不到任何的精神慰籍,营区厕所中以及某个角落里的颗颗烟蒂是屡禁不止的学员们寄托感情和释放苦痛的最佳证明。军人服务社的香烟因此供不应求,断货现象也屡屡发生。其中3至5元的香烟颇受学员青睐。在香烟无处购买的日子里,服务社货架上仅剩下的一包包屈指可数的中华和产自湖南的精品芙蓉王,也被诸多的富家子弟抢购一空。服务社的大姐高兴的合不拢嘴,每日一次的进货记录被频繁出现在营区与集镇间的送货三轮带进了历史。还不时谦虚地摆手说明:“家境贫寒,无技无术,只是赚点小钱,糊口而已。”却不知她身上的衣服和家中的油盐酱醋、锅碗瓢盆都是我们无私奉献地结果。而类似与我的千万学员在无私奉献后最终却消生匿迹,在下一批学员把我们的位置取代之时将被无情地遗忘在岁月的轮回中。

记得以往为了度日或是铭记岁月的流逝我都会在某个位置上刻下无数个正字,以此来准确计算即将到来的时刻,而今我依然如故地在自己上铺的床角上深深地刻下了将来会变成‘走’字的第二笔。意为两月时光已经远去,等有天完成了这个字的最后笔画,我也将告别炎热的湖北;告别的令人生畏的雷杰;告别同生共死的战友,离开让我终生难忘的特种部队;离开朝夕相处黄志华;离开卖香烟赚点小钱的服务社大姐,再次投入到我梦中老部队的怀抱……

某日的器械课目训练中,因操作不当,朱亚洲从单杠上摔了下来。后经医生诊断为肋骨粉碎性骨折且情况不容乐观。部队驻地的一家镇卫生院给朱亚洲开出了停止一切训练,立即住院治疗的“医院证明”。无奈之下,集训大队党委接受了医院的决定。就是这次的住院让朱亚洲迎来了他所谓的感情第一春。

为了更好地照顾朱亚洲,以求早日康复,集训大队党委决定由我们班里的每个人每天轮流到医院照看朱亚洲,简单说就是陪床。为他送饭,洗衣服,还得三番五次地将他新陈代谢后的排泄物倒入厕所。

与此同时,野战救生员教导队里的一名女兵(董晓晓,四川重庆人,同年兵)在训练中阑尾炎发作,也住进了医院。两人虽说不在同一个病房,但久而久之却无话不谈,很快发展到彼此间产生了朦胧情意。

有了爱情的滋润后,朱亚洲开始“重色轻友”,对于我们为他付出的辛劳置之不理,并不时的用极不耐烦地口气对我说:“你把便盆倒了就赶紧回去训练吧,要不出去溜达溜达;别搁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烦着呢?”面对往日杵臼之交的的兄弟,再看看眼前这个已经被爱情冲昏头脑、乐不思蜀的病人,我只能选择沉默。如果此时董晓晓让朱亚洲把我们陪床的几人战友杀死,我想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将我们置于死地。

在朱亚洲强烈要求下,每天陪床的战友从营区出来后根本就不用走进医院,直接在集镇上找个地方玩上一整天,或者找个地方睡上一觉,然后在规定的时间内归队就万事大吉了。根本不用对朱亚洲多加担心,董晓晓已经将本属于我们的任务全部承包,因此朱亚洲显得特别幸福。躺在病床上,抽着香烟,手里拿着战友买来的图书悠闲自在的看着。

董晓晓出生在干部家庭,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母对其宠爱有佳。视为掌上明珠。父亲董明是重庆市优秀民营企业家,母亲是重庆某高校的名誉教授,在优越的环境中长大的董晓晓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入伍前好吃懒做,高中毕业后由于整天贪玩,不是打电游就是泡酒吧,还总不忘记为他百忙的父亲添点墨色。担心自己女儿的父母无奈之下将她送到部队,想着让董晓晓受受锻炼,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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