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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老夫人都這麼說了,蔣琬自然也得道:「是啊,小叔,你放心,這事就交給大嫂了。」

陸硯起身:「謝過祖母和大嫂。」

說過話後,眾人便各自回了房。

回到屋裡後,蔣琬的笑一下就落了下來。

她的面色陰沉,看著有些滲人。

蔣琬坐在美人榻上,眉頭輕擰。

現在柳盈枝也失敗了,她該怎麼辦?

她當然不想霜霜嫁進來,可她現在沒有任何辦法阻止了。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霜霜嫁進來。

而且還要親手操持陸硯和霜霜的婚禮。

一想到這裡,蔣琬的心幾乎都在滴血。

陸老夫人年歲大了,沒有精力管太多事。

這次婚禮的事宜幾乎可以說都是要由她來辦。

而且她還要辦的漂漂亮亮的,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蔣琬嘔的幾乎快要吐血。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想。

承恩伯府。

霜霜也開始籌備起成親的事。

身為新過門的媳婦,要給夫君和夫君的家人做許多女紅,以顯示新婦的賢惠。

霜霜有著原主的記憶,多少會點刺繡,可是不精。

而且時間太緊迫了,旁人都是有一年半載的時間去準備,她卻只有一個多月了,自是忙不過來。

霜霜只好把給陸硯的繡的敷衍一些,給陸老夫人等人的繡的用心一些,好不容易才繡好。

這樣一忙碌下來,霜霜的身子骨自是有些受不住了。

再兼著晚上睡覺時窗扇沒關好,吹了些風。

霜霜立馬就發熱了。

這可把裴正德和杜氏嚇的不輕。

實在是霜霜的身子骨太弱,明明只是尋常的小病,擱在霜霜身上卻要許久才能好。

而且眼下馬上就要成親了,這可耽擱不得。

哪有帶病嫁人的道理。

裴正德和杜氏立馬找了大夫給霜霜診治,一刻也不敢耽誤。

大夫自是盡了全力,只是霜霜的身子骨實在太弱,他的醫術再精湛,霜霜也不能立時就好起來。

只能慢慢將養著。

霜霜也煩的很,都這個節骨眼兒上了,她偏偏病了,可急也沒有辦法,只能讓病情更加嚴重。

她只好躺在榻上慢慢休養。

這一天晚上,霜霜終於睡了過去,不怎麼燒了。

巧月也累壞了,她去了外間休息。

巧月剛出去不久,陸硯就翻窗進來了,他坐到榻邊上。

榻上的霜霜小臉還有些紅,精緻的眉毛微微蹙著,一看就知道很不舒服。

陸硯幫霜霜把碎發掖到耳後。

正在這時,霜霜迷迷糊糊地醒來了,她喃喃道:「水……」

她覺得好渴。

陸硯立馬去倒了杯水,然後小心地餵霜霜喝水。

喝了一杯水,霜霜覺得舒服多了,也有力氣睜開眼睛了,結果就看到了陸硯。

霜霜眨了下眼睛,她這是在做夢嗎?

陸硯把茶碗放好,然後幫霜霜蓋好被子:「怎麼樣,現在還難受嗎?」

聽到陸硯的聲音,霜霜才反應過來她不是在做夢,陸硯真的過來了。

陸硯俯身吻了下霜霜的眉心:「我來晚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外忙差事,這不才得了霜霜生病的消息,立刻就過來了。

陸硯這樣親她,霜霜瞬間就委屈了。

霜霜抱住了陸硯的腰,聲音帶著哭腔:「陸大人……」

她和陸硯馬上就要成親了,結果她卻生了病,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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