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2/4页)
圆方厅,所宴成员除了白日成员外,便多了几名孩童。
虽说是上官亨的姻亲之家,可论起熟稔来反而是沈世雅更盛,逐一指点哪个是哪家的,谁生的什么时候生的……诸如此类,听得上官亨又兴奋又发冷,看着场中舞姬起乐时分,垂耳问道:“有几个人?”怪道这人一路不急不燥的,原来景帝派在凉国公府的眼线竟然到如此地步。心中刚坦,却不想沈世雅居然回答:“我不知道。”
嗯?
上官亨侧目,岑染微笑,执起一只装着蜜水的铜爵,半挡檀口才是轻说:“事实上,我当初只负责东京城内暗卫事宜。”顿了顿又讲:“比如说你家厨娘卫氏便是我的手下。”
卫氏在上官家服务十几年,阿谀谄媚奉上迎下无所不知,特别是各色辛秘,恐怕上官亨都不如沈世雅知道的多。浅啜了一口蜜水,是水梨味的。“听卫氏上报,说你比较喜欢通房柔儿姑娘,刚入你房中的时候每晚都备热水。三个月后你娘怕你专宠过盛,又添了一个叫情儿的给你,可你还是喜欢那个多些。甚至在婚前就许下,半年后扶她上位当姨娘。对也不对?”
所以当初上官亨在提及不会偏太多时,沈世雅才一点也不意外?
可是……上官亨的脸色渐渐冷下,思及这段日子的甜思,突然觉得事情十分搞笑。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小丑,露在沈世雅面前所谓喜爱,在她眼里也许根本可笑之极。
“相较之下沉香就比你强多了。他屋子里只有一个,而且三个月五个月想起来才要一次水。后来叶夫人以为儿子不喜欢,就便了另一种品味的进去,可沉香却压根不理。两个月后送了人,是个丝户,虽说是当妾,但待遇颇不错。至于原来那个,在离京前三月,借了一个过错,打发嫁给了他家香料铺子的主司。”
那件事,上官亨也听说了。沉香离京时只带了祖母母亲还有各人身边妈妈一个,余等全部留京。昭帝登基后,此等叛家眷不是被罚入苦役局,就是再度倒卖。只有那主司因为技业专攻,被保了下来。连带他女人也得以保全。原以为那小丫头命运不错,却不料竟然不是天意而是人为。只是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至于韩士林家就更有趣了,据可靠消息,原来的正房夫人后来曾经有孕过一次,却因为韩士林幼时无意冲撞而落胎。事后韩士林身边乳母一切全部被打死,本来其生母姨娘亦要做罚的,却因为夫人经此不能再生而作罢。韩家妹妹为什么从不在京城出现?外界只说她被记成嫡女,大概没人知道,韩夫人用铁烙毁了她的模样,以至于无法见人吧?”这封信报是在参加完韩士林家婚宴后接到的。可笑在婚宴上,沈世雅还略有惭愧,是不是自己名声太著,导致人家姨娘连亲生儿子婚事都不敢出来见人?却不想……
“你!”上官亨算是和韩士林相处颇多的了,却不曾想到韩家居然还有这种事。怪不得韩士林与沉香那样交好,却一直不敢入东宫侍奉。这种事一旦曝光,其母肯定不容于沈世雅之手。而韩士林之妹居然被韩夫人铁烙毁容?
“那韩大人嗯?”他那个所谓的一家之主是干什么吃的?姨娘犯上作乱,冲撞主母身孕。嫡母毁庶女模样,他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用的?想韩家一派严谨门风,为何会有这种事?上官亨素以为一帮友人中,只有自家和叶锦昭家不象话,却不想……
“他能如何?韩士林已经懂事,他就算再容不得其母,也不能生杀吧?所以韩夫人毁了庶女模样,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怎么会是这种局面?
上官亨心中难受,接过一盏酒来,一饮而尽。可……饮完却又思及刚才心想,这与她‘逗弄’自己有关吗?
当然有关!
岑染有些苦笑,拿了一只果子在手玩耍:“上官,许多事并不是象你想象中的那样。你为何不问,景帝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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