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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兩人之間的兄弟情義沒有變,但在細微之處,還是有所變化的。
想到這些,蕭錦心底有些惆悵。
蕭善:「我這不是到刑部了嗎,每天忙得暈頭轉向,哪有時間入宮。行了,二哥,時間差不多了,我不跟你說了。過兩天四弟入閒王府擺宴,到時咱們邊喝邊聊。」
蕭錦知道他前面那話是藉口,看在後面那話還算真誠的份上,他這才讓人離開。
望著蕭善離開背影,很歡樂的樣子,蕭錦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蕭善的想法他太清楚了。兄弟之間,有些話說得太開也沒必要。
蕭善回到刑部時,蕭榮已經另闢一間屋子辦公。
蕭善看著自己獨處一間,心裡還挺憂傷的,覺得很寂寞,於是他把頭伸到門外揚聲道:「大哥,咱們離的不遠,我有什麼不懂的就去請教你。」
離這個房間最遠的地方傳來一聲巨響,是有東西砸在了門上。
四周有不少官員在若有若無打量這是什麼情況。
蕭善神色不變幽幽道:「大哥肯定是不小心碰掉了東西,總不會是發火。要不然父皇要是知道他在刑部發脾氣,肯定不高興。」
偷聽偷看的人:「……」
皇帝是你爹,你說的算。
蕭藝是在搬入閒王府的第二天擺的宴。
當天給蕭藝送的禮是謝追挑選的,謝追問過蕭善的意思,蕭善讓他全權拿主意。
謝追便做主從庫房裡拿了一塊上好的硯台,禮不輕但也不特別出挑,又符合蕭藝的名聲。
這硯台在厲王府的庫房裡落了灰塵都沒人動它,到了閒王府的庫房,那就有了價值。
當天蕭善把東西送上,蕭藝接過,先是看了看,用手又摸了摸,然後敲了敲,喜悅之色浮在臉上,然後他從材質到光滑程度又到聲音很是誇讚一番,用詞那是極度美好。
聽得蕭善一臉假笑,這把他對比的太沒文化。
想起謝追挑好東西時,他拿在手裡看了看,說的是:「看著面挺亮,也挺瓷實的,估摸是個好東西。」
說完又把東西還給了謝追。
謝追在手裡掂了掂幾下,點頭認同:「是挺沉的。」
讓兩個沒有美好詞句細胞的人誇讚這些文人用的筆墨紙硯,一時間還真找不出什麼好詞兒。
哪像蕭藝這種有才情的文人,說出來的話一套一套的,根本不帶重樣。
還好蕭錦的到來解救了蕭善。
蕭榮倒是沒來,不是不想來也不是看不起蕭藝,而是病了。蕭榮這幾天一直說心口疼,疼的臉色難看冷汗直流。
御醫過去把過脈,愣是沒找到確切的病根,最後只好給他開了幾幅安神的藥,讓他好好休息。
不過他人雖然沒到,禮卻送來了,是前朝的一副名畫,東西送來後惹得蕭藝又高興的不行。
蕭藝搬到閒王府暖房也沒請別人,除卻皇室的幾個兄弟就是外家一些親人。他還未輪值,同那些官員也不熟悉,所以今日到場的沒官員。
這些都不影響今日的氣氛。
蕭善、蕭錦還有蕭羨坐在一起。
對,還有蕭羨這個年歲不大的蘿蔔頭。
蕭羨是最不開心的,他同蕭藝關係不錯,以前還有蕭藝在宮裡陪他,現在宮裡只剩下他自己了。
他望著蕭藝眨著大大的眼睛,眼底里滿是羨慕,他也希望自己能快快長大,然後能搬離皇宮。
蕭善看了看眼巴巴瞅著蕭藝的蕭羨道:「五弟,你最近是不是瘦了?你這個年齡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平日裡多吃點。」
蕭羨聽聞這話回過眼狠狠瞪了蕭善一眼,他和蕭善不對付。
賢妃一心想讓蕭羨在皇帝跟前出頭,但他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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