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5页)

,我……我靠!”他沮丧的听着对方话筒传来短促忙音,过了半晌才依依不舍合上电话。

轻舒了口气,陈皓想这件事情唯一能确定的,大概就是他可以打赌王成平此刻是真的已经睡着了,而不是在和口笨舌拙的自己置气

于是剩下的夜晚,某人才失眠了。

……

陈皓送给王成平第一件传统意义上的礼物,是支朴实无华的Breitling手表。这礼物随着他出差带回北京,用来替代她前一阵不慎摔坏的longines。

实际上当陈皓回身掏出那个小盒子的同时,王成平所受惊吓绝对不轻,只皱眉瞪着他而不肯接:“这什么呀?”到后来她却还是不情愿的在陈皓“你莫非秀逗了?”的目光监视下,颤颤巍巍打开包装。

而在看到扁平盒子里镶嵌的并非求婚戒指时,王成平从心底舒了口气,这才换上理所应当的笑容。

“你真好!”她嘴角微微上提,再拍拍陈皓的脸,“看起来很漂亮呢!”剩下的话艰难咽下去,你花了多少钱啊?

陈皓压了几次才把内心得意按下去,表面上却装得冷淡平静:“就那么回事吧,你喜欢就好。”但还是控制不住,他又忍不住邀功补充道,“当时就看上这款了,本来想买别的牌子……”

“很足够了。”王成平截断他的话,微笑道,“我非常喜欢。”

得到夸奖,凤凰大人心满意足,抓住她未缩回的手顺势把她拉入怀里,动手动脚来解决两人一些更具体的生理问题。而王成平微笑着任他为所欲为,内心暗自庆幸陈皓对自己调职这事并无更多追问及评论。

实际上她宁愿瞒下去。真的。

王成平不会让陈皓之前白白宠溺容忍自己,她当然知道感恩和报答。

如果她想在某人面前一直保留良好形象,那还会有谁?如果她不想因自己的不快乐而去影响某人心情,那还会有谁?如果像她这样不宽容的人,有一天却越来越愿意为某人而隐忍情绪,那还会有谁?

因此王成平当然不打算告诉陈皓,自己其实并不喜欢手表这类东西。在她的观念里,钟表的无情咔咔声只宣判着难熬长夜和寂寞人静,像是逝去流景的墓志铭,可悲可叹总无法挽回。而旧手表的损坏,几乎可说是她预谋下的意外结果……

虽然是这样,尽管是这样,但是有陈皓的心意就够了,真的足够了。

她凑近男人去吻他的脸,乐滋滋的想他可真好看,那种比任何人都英俊的好看,此时属于自己。

……

剩下的东西就让两个人无暇顾及,他们孜孜不倦,在彼此身上找寻新的乐趣。

王成平初学乍练,她小心翼翼的体会不可见人却蓬勃而出的**──如履薄冰,诚惶诚恐,当然还有翻天覆地的各种感官迷恋。然陈皓在此方面大概并不算上一个完美的老师;他有点不耐烦,力度粗鲁不知轻重,也总是上来就想直奔主题。

但最让她不适的,却是陈皓在进行所有过程里,都不肯将他亮若星辰般的眼睛移开。他永远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坦露着优雅颀长的身材压制住她,微微绷着优美的唇线,像是不满两人间还有距离。

而坦白说,王成平不太能承受这样的目光。她喜欢情爱多于拥抱,喜欢交缠多于亲吻。于是她每次都覆手遮挡住陈皓的眼睛,任他长睫如羽在指尖轻颤,他不满的吮吻深深浅浅留在掌纹中。

她不会不懂,陈皓带来的快乐,远多于痛苦。这多让人留恋,她却已经适应。

“王成平?”陈皓偶尔会低沉的唤她的名字,在那个逼近痛感或奇妙的瞬间,有的时候则是睡前无意识的喃喃,语气无比肯定或者疑惑。她甚至能从中听出些微的失落和释然,但毫无来由的。

而王成平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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