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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實話實說，&rdo;吳瑜正色問道，&ldo;現在你是哪個田亮？&rdo;

田亮的心涼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較晚，這段主線竟然還沒有走完orx。

卡在這裡好久，哭唧唧。

發個過年福利吧不要嫌我手殘沒有板子，滑鼠湊活著上了個色。顏色比較單調orx。

下面是原稿……看起來還清楚些。就是橫格有點礙眼。

第13章 美夢噩夢

&ldo;你是哪個田亮？&rdo;狹長的眼睛中冰冰冷冷不帶一絲溫度，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吳瑜這個樣子。

上次他這樣神情嚴肅，公事公辦的冷血樣子，是什麼時候？田亮覺得有些好笑，眼淚都要落下來，他把他當成那個告白的田亮了嗎？

&ldo;我是哪個？&rdo;田亮語氣消沉，和吳瑜說話變得無比費力，&ldo;我說，你覺得呢？&rdo;他連苦笑都無力擺出。田亮的雙眼一眨不眨盯著吳瑜的唇，眼中的哀傷幾欲掙脫眼眶。

吳瑜釘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無法判斷，眼前這個人究竟是哪個田亮。這個無比懦弱的人究竟是是和他告白的那個田亮，還是他的那個田亮？田亮泫然欲泣與瀕臨絕望的臉，在吳瑜腦中不斷分析組合，他無法分開那個田亮和他的田亮，無論是誰，都可能露出這樣的表情，可是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起來。所以說，眼前這個是他的田亮嗎？

&ldo;喂，我是哪個啊？&rdo;田亮啞聲，看著吳瑜默不作聲的打量，心中無比諷刺，上輩子不過是吳瑜生命里的過客，不是他的，就算他跨越時間來到他身邊，不論如何靠近，還是無法……田亮聲嘶力竭地吼道：&ldo;你他媽的說話呀！&rdo;

是他的田亮。驚懼猛然擊中了吳瑜，鼻頭滲出一片細密的冷汗，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要失去他了。如果再不抓住他，肯定會失去他。

&ldo;對不起。&rdo;吳瑜單手緊緊把田亮按進懷裡，&ldo;對不起。&rdo;

&ldo;哈哈哈哈哈。&rdo;田亮靠在吳瑜懷裡，放聲大笑，&ldo;喂，我是哪個啊？哈哈哈，你說啊。&rdo;

吳瑜靠在他耳邊，低聲說道：&ldo;你是我的田亮。&rdo;言語間滿是自責與愧疚。

&ldo;為什麼認不出我，為什麼呀。我太弱了嗎？我沒有揍他？我不敢啊，我慫行不行？！我就是這麼一個慫逼！你他媽的別抱我！&rdo;田亮終於從吳瑜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紅著眼睛，&ldo;你想要什麼？你不是喜歡真實的我嗎？這就是我真實的樣子！當斷不斷……我就是膽小！怕消失，怕再也見不到你！&rdo;

&ldo;對不起……&rdo;吳瑜捧著田亮的雙頰，額頭抵住他的，眼神哀切。

&ldo;我認識你以來，這是你第一次對我道歉……&rdo;田亮笑著說，心上的口子越撕越大，田亮雙臂勾住吳瑜的脖子，&ldo;聖上喜歡臣什麼呢？&rdo;

田亮貼住吳瑜的唇，輕輕摩擦了兩下，隨後就如他第一次一樣，強勢地咬下，趁他吃痛，撬開他的牙關，胡亂攪動吮吸他的舌頭，吳瑜沒有反擊，消極地躲避著，口腔里很快被鐵鏽味填滿。血色充斥在田亮的眼裡，苦澀的鹹味夾雜在兩人的舌尖。

吳瑜，吳瑜。即便如此，我的眼睛也無法離開你。即便你傷我最深，我卻也愛你最深。就算你認不出我，我竟然也沒有動過要離開你的念頭。

唇齒的糾纏，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