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轻轻的舔着、尝着,一脸舍不得咬的样子。

冷耆几近着迷的看着她的表情。多数女人都会要珠宝首饰,她却对那些没兴趣,只对一串糖葫芦这么渴望。他不曾吃过糖葫芦,因为他从没有兴趣吃,可是现在见她满足的吃着,糖浆沾上她的嘴角,像要勾引他趋近品尝……

他再也无法抑制的上前,舔了下她的嘴角,她顿时呆住,也不敢再咀嚼嘴里的糖葫芦,只是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

这一点糖自然是满足不了冷耆,他进一步的探舌而入,咬走她尚未咬开的果肉,吃完了,他又咬下木串上的一颗糖葫芦,送到她口中。

恩静贤不知所措的让他与自己的唇舌交缠,这一串糖葫芦吃下来,竟让她脸红心跳,他则一脸邪魅。

当马车抵达冷家占地宽广的陶瓷商行时,从马车里走下来的俊男美女,令步出商行准备迎接主子的近二十名男女全都傻了眼。

毕竟冷耆卧病一年多来,都是由一名相貌平庸的贴身总管前来执行他的政策,在这儿做事的人已有一年多没见到正主儿了。

可没想到,他那张传言被毁容的脸孔不仅没事,反而更加俊朗出众,整个人更是英挺迷人,还有那不曾见过的少夫人,绝丽出尘,有着沉鱼落雁之貌,透着红晕的脸颊煞是迷人,两人站在一起,堪称绝配。

冷耆拥着爱妻进入门面宏伟的冷家商行,一进门就是古色古香的正厅,他们的出现再度吸引了仍在里面工作的男男女女惊艳的眼神。

察觉爱妻的不自在,所以冷耆不走商行左后方专门处理瓷窑进出货的广大中庭,而是直接带着她经过好几道拱门,茶厅,院落,一直到他专用的别院,进到书房,然后要尾随的古安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打扰。

他拥着爱妻,拿起桌上的帐册及一些图表,谈起他经由杭州的市舶司与异族人贸易经商的种种。

这两年多来,冷家还成立了同行组织,各地陶瓷的从业人员都加入了行会,再由身为行头的冷家负责与官家做生意,安排行户的货物价格,工资及交货期,让一些被官家欺凌的小工匠或小户不再吃闷亏。

由于利益共享,不管是各大名瓷,名窑皆成为行户,冷家也因此成了最大的民营瓷窑集散中心,不管是专门烧制瓷器给宫廷的汝瓷,还是龙泉青瓷,景德镇的白瓷,烧制成红釉的钧瓷,在此处皆能供货。

因为海上贸易及陆上四通八达的驿站与人工运河的便利,冷家及其他行户一年的收益就有数千万贯,不仅扩大了经商的区域,也让许多行户一跃家财万贯……

恩静贤凝望着冷耆自信而动人的俊颜,既为他感到骄傲开心,却又无法抵抗心中另一股急涌而上的浓浓沮丧。

他的卓尔不凡,更显出她的卑微平凡,即使她为他动了怀,动了心,可悲的是,他们之间犹如天与地,她终究不配与他站在一起……

第6章(1)

一个月后,在汝州,也有个人怒气冲冲的喊着“不配”,还一古脑儿的将桌上的瓷壶杯盘全数扫落,乒乒乓乓的跌碎一地。

“不配不配!潘紫嬣那个野丫头跟冷哥哥怎么相配?又怎么可能恩爱异常?”

杜府,杜娇娇正在自己的闺房里大耍脾气,看到东西就扔就丢,把房间弄得一片狼藉,然后火冒三丈的坐在床上,气愤的猛槌枕头。

她气!她恨!她好恨!

杜德开在丫鬟们急匆匆的前来通报后,三步并作两步的直奔女儿房间,却见整间房差点没让她给拆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他大为光火的怒斥。

相貌娇艳的杜娇娇一双美丽瞳眸里有怨,有恨,也有怒。

她瞪着圆润婑胖但个性阴狠的父亲,“爹都没听说吗?冷家冲喜真的冲去了霉运,冷耆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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