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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槍聲,該不會是聽錯了吧?或者只是山裡面有人打獵擊發獵槍吧?至少現在比較不緊張了,先檢查一下這個小屋裡的狀況吧!這裡並未鋪上洋灰地。所以沒脫鞋子就冒冒失失進來了。
首先,握住門把打開右邊的門扇,沒想到遭到一股力量抵抗。原來門內的鎖鏈掛上了,無法推開,著實嚇了一大跳。
&ldo;是不是有人在裡面?麻煩把門打開一下,我是這裡的警察。&rdo;
如果盜賊藏在裡面的話,剛才先報上自己名號說是當地警察,會不會不妥啊?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結果,什麼聲音也沒聽到。椿先生從不到五公分寬的門縫往房間裡瞧,只見原木地板上似乎有什麼東西,不,那並非什麼東西,而是有人倒在地板上,看到的應該是咖啡色夾克的背影。瞬間,腎上腺素急速分泌。
&ldo;怎麼了?&rdo;
昭彥站在門口出聲問道,因此椿先生在嘴前豎起食指,要他別說話,然後再度打探室內,腦子裡立刻算計起來。
鎖鏈這麼松,應該一腳就可以踢開了,但還是謹慎一些的好,手持手槍的嫌犯,應該還在房間裡。警官腰間雖然也配掛有新南部制式手槍[注],然而畢竟不是技藝高超的fbi,所以要想一人獨力制服手持手槍的歹徒,他並沒有多大信心。而且,他還得保護身後的那個老百姓。
[註:新南部(nabu)制式手槍,為日本制手槍,同時廣為日本官方所採用,口徑為九〇厘米。]
椿先生在儘量不發出聲音的情況下後退,並將昭彥往門外推,接著在昭彥耳邊輕聲低語。
&ldo;裡面門已掛上鎖鏈的房間裡,有個人倒在那兒。因為只能看見背後,所以也不清楚是誰,或許是遭到了槍擊。&rdo;
&ldo;啊?是真通嗎?&rdo;
&ldo;或許是吧!&rdo;
&ldo;可是,你說門已掛上了鎖鏈‐‐&rdo;
&ldo;嫌犯還在房間裡!&rdo;
&ldo;可能已經從窗戶逃走了。&rdo;
經由這麼一說,也並非不可能。開槍射擊之後,的確是沒道理還繼續待在現場。
&ldo;後面有窗戶嗎?這樣好了,就繞到屋子後面看看吧!&rdo;
椿先生不知不覺中,已屈身彎腰了起來,因為他不知道周圍樹林裡,什麼時候會飛出子彈來。但此地並非戰場,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吧?
工作間後方,有一扇窗子和一扇小門,但全都緊緊閉上了。門窗附近不見落葉,只露出連續天晴日曬而乾裂的地面,並未發現任何足跡。往窗戶靠近時,椿先生發出&ldo;咦?&rdo;的一聲。原來是窗外鑲嵌了木頭格子,所以要從窗戶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事。隨後,雙手搭在與臉同高的木格子上,兩眼往內觀察。在空無一物的房間中央,有個男子頭朝這兒倒在地板上,是個髮型全往後梳的大塊頭。右側太陽穴上有一個暗紅色的小孔,似乎還在滲出微量的血。雖然當警察已經當了卅年,但還是第一次成為疑似他殺命案屍體的首位目擊者。椿先生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
他巡視搜索房間,想要查出嫌犯到底藏身何處,結果連一隻小貓都沒瞧見。門旁的牆邊倒放了一片幾乎完成了的隔扇門,有隻椅子缺了一腳,看不出有任何可供躲藏之處。
真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候,椿先生終於願意承認,這很有可能是一起自殺事件。對於一開始就因為村里來了黑道模樣的陌生男子,因而咬定這是殺人事件,發生這樣的疏失錯誤,他感到很羞愧。
如果是自殺的話,槍枝應該會掉落一旁才對。視線掃過地板一遞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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