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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以琛被我恶意卖萌的小表情逗笑了,他伸手勾了一下我的鼻梁 ; 神色狡黠的问我:“老实交代,从哪儿学的换牌?”
啊……被他看出来了呀!我一惊 ; 莫名的有些心虚。
其实刚刚和眼镜男 ; 花衬衫他们打牌的时候,我之所以能搞出同花顺来,并不是我牌技有多高明,也不是我座位的风水有多好 ; 而是因为我作弊了。
我趁着赌桌上的男人高谈阔论 ; 洋洋得意的空档 ; 偷偷的把我的底牌方片三 ; 换成了红桃K ; 然后,在眼镜男志气高昂的鄙视我的时候,亮出我换来的红桃K。
我以为没人注意的到呢,没想到谭以琛这眼尖的家伙居然一直盯着我,把我作弊的过程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家伙,也太闲了吧?
“没跟谁学。”我皱了皱鼻子,很不好意思的回答他说:“就是很久以前,我在一部讲赌场风云的戏里演过赌场的荷官 ; 为了演得逼真点儿,在专家教主演们玩儿牌、换牌、切牌的时候 ; 我偷偷跟着学了点儿……就学了一点儿 ; 会个皮毛罢了。”
这是实话,我换牌的技术其实并不高明 ; 之所以没有被人发现,完全是因为赌桌上的那几个男人的心思完全不在牌上 ; 否则的话,我铁定露馅儿。
“幸亏你演的是荷官。”谭以琛取笑我:“你若演的是女飞侠 ; 那还不得一飞镖把秦如霜给射死。”
果然,他把话题引到秦如霜身上了。
我就知道,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至于。”我打着马虎眼:“杀人可是犯法的,我才不干呢。”
“可她好像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了。”谭以琛不折不饶:“怎么,你们之前有过节?”
章节目录 第四十六章 涨个教训
他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其实,问了也好,明着问我,总比私底下调查我要好的多。
”谈不上有什么过节吧。”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半真半假的回答谭以琛说:”只是一开始我们都搞音乐,又签了同一家公司,她总感觉我压她的风头,所以心里面很不爽,对我挺有意见的。”
我说谎了,实际上我和秦如霜之间的恩怨,可远比一句轻描淡写的”压风头”要深得多。
我们曾经是亲密无间的闺蜜,我攒钱给她买过吉他,她亲手为我织过毛巾,没有人知道我们曾经有多要好,就像没有人知道邹越风起初想从瑞星公司挖走的女艺人是我不是她一样。
她做出了她的选择,我也做出了我的,现在我们分道扬镳,对于过去,也没什么好缅怀的了。
冗长的沉默后,谭以琛突然问我:”你的嗓子,是秦如霜搞得鬼吗?”
我一愣,身子不由的僵住了。
这时,一阵晚风吹过,我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把怀里的外套递给了谭以琛:”穿上吧,晚上风大,别着凉。”
闻言,谭以琛笑了,他接过外套,然后动作轻柔的把外套披到了我身上。
”郁可可,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他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岑黑如墨的眸底,有我看懂了,却强行假装看不懂的深情。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谭以琛突然俯下身来,吻了我。
我的心刹那间停止了跳动,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他柔软的唇,和骤然在我眼前放大的俊脸。
他吻了我,他在没有扒我衣服的前提下,吻了我。
我慌了:他怎么能吻我呢?
情人和饲主间的亲吻,应该发生在床上,伴随着旖旎又虚假的情话,和男人独有的侵略性与独占欲,而不是发生在马路上,在路灯下,在这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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