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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是怀疑和大媳妇同房的人做的?”王爷的话才刚落下,他身后几名护卫已经第一时间闪电般的奔到大少***牢房,但是接着他们又闪电般的奔了回来。
“回禀王爷,大少奶奶是单独一个人住的,没有谁和她同住。”
闻言王爷对着云拂晓微微侧头,意思是第一个假设条件不成立。
云拂晓的神情没有因为第一个假设失败而沮丧失望,她微微摇摇头,唇角微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她刚刚细心的观察过牢房里面每一间牢房与每一间牢房的间距,和与对面牢房的距离。
这么狭小的地方就算不细心观看,对面的牢房那些人的一举一动还是看的很清楚,并且隔壁的动静也听的清清楚楚,但是如果那个人是从头顶滑下,旁边的人听不到,但是对面的人一定会看到了吧,这么想着云拂晓微微抬头望向大牢的屋顶。
呃,全部是石头的屋顶,让她打消人是从屋顶下来的这么一个假设,这样的屋顶就算用锋利无比的刀剑来开垦,也没有那么容易打开。
不是同一牢房的人,也不是从屋顶下来的人,那么就只有是外头的人进来谋杀她了。
但是外头的人怎么才能做到不惊动任何一个人进到牢房里面把大少奶奶杀了呢?
“既然不是同住的人,那么就是外边的人进去牢房把大媳妇杀死的了?”王爷神情淡定漠然的望着云拂晓,对于她的假设,他也表示同意,经过云拂晓的分析,他把杀人凶手的范围再次缩小。
此时大少爷一副极度紧张的神情望着云拂晓,他等着她为他找出凶手,其他人也是一副等着云拂晓解说的神情,唯有贺兰御皱了皱眉,神情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感到一股不好的预感,只是他还没有确定。
“恩,可以这么说,但是外边的人是如何的不惊动任何一个人进去的呢?难道……”云拂晓好像自言自语的说着,忽然间她皱起眉头,该死的,她怎么忘了最重要的一个关键,就是整间牢房的人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并且就连她自己她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惘然,她竟然不记得寅时的时候,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
云拂晓越想越惊恐,天啊!昨晚那样的环境,那样彷徨不安的情况下,这些娇生惯养的少奶奶和丫鬟们怎么可能睡的着,包括她,但是现在她才觉得自己在那个时辰是在熟睡。
现在这么一回想才觉得事情非常的诡异,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怎么睡的着?
睡觉的地方只有一张冰冷的石床,和一床破旧的席子,并且牢房里的霉味和那张不厚又有骚味的被子,那难闻的气味充斥整间牢房,经过了一天一夜她都还没有完全适应。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昨晚她们是怎么睡着的?她又是怎么熟睡的?
难道昨晚寅时的时候,整间牢房的人都被迷住了,都陷入沉睡之中,所以才不知道寅时的时候,自己是在做什么,也就更没有办法知道其他牢房里发生什么事了。这样也就解释了大少奶奶为什么没有挣扎了,就在沉睡中给人勒死。
因为她们都中了迷药都昏迷不醒,也就根本不知道在那个时辰,大少奶奶是被谁杀死的,但是大少奶奶既然已经昏迷了,直接把她套进绸缎里面不就可以制造上吊的现场了吗?怎么还需要勒死她呢?云拂晓越想越觉得奇怪,三番五次的推翻自己的假设,这个杀人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么多此一举的事,那个杀手怎么会那么做呢?
难道是为了嫁祸给某一个人,忽地这么一个念头骤然出现在翻腾的脑海里面。
对!确实只有为了嫁祸给某人才会如此做,才会如此的多此一举,那么他想嫁祸给什么人呢?这个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嫁祸于人无非就是为了扳倒那人,那么他想扳倒谁呢?他的第一个目标已经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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