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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水中背沙袋,挖土方都是很辛苦的事情。冷水的浸泡,蚊虫的叮咬都是很难受的事情,若是下起暴雨,那更是苦不堪言。但现在不过是我一个王爷露面,她们就忘记劳苦,流露出对朝廷的感激,这个时候,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说这事与朝廷无关之类的话。我怕她们知道真相后,会伤心。
第十九章 本乎心(下)
这个时候承认也不是,否认更是不合适。贵河下游是水灾频繁之地,几乎是大雨大灾,小雨小灾,无雨旱灾,每隔几年便来那么一次大水。追源溯流起来其实原来这里倒也是富饶之地,所以跟随明光女帝开国的那几位臣子受到厚赏便赐封贵河这里的土地,邓王李三家几乎平分了贵河南岸。本来贵河泄洪能力顺畅,这里寒湖月湖枫湖玉湖四大湖泊储水能力巨大,贵河下游不仅盛产稻米鱼虾也很出名,是有名的鱼米之乡。邓王李三家受封后,初时久居京畿,湖泊里的鱼虾每每被平民所捕捞,屡禁不止,便围湖造田。另外她们大兴土木,建造府邸,山上的树木被砍伐很是严重。山秃了后,便在山区大量垦殖变林为田。日积月累,贵河生态平衡被打破,当暴洪来袭时,四大湖泊储水能量大大下降,加上元河夺贵入海,这两件凑在一起便造成了贵河的崩溃。那三大士族便加高南岸大坝,以北为壑,引水北去。
明光女帝早崩,幼帝无力,这时全靠老臣支持,所以太后就对这件事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老臣们本来觉得辛苦打下江山,便应该好好享受,所以觉得平民百姓不过是蝼蚁贱命,更无人理会。这样以来便形成南岸富饶,北岸贫困的冰火两重天。
平民鲜少知晓此事,但历届贵河北岸各地守备们,特别是首当其冲的灵城,可能对其中的来龙去脉心知肚明。朝廷默认南岸放水,北岸官员也只能水来土掩,抗不过去就随从天命。更多的守备们只是精于加高主城区,为求自保。
不过这天下毕竟是我家的。母皇与皇姐们不过问,没道理我也袖手旁观。我看着低首不语地守备宋青岩,再看看那些目露期盼的官兵与百姓。一股豪情油然而生,这国土也是我的国土。百姓也是我地百姓,身为明家人,便要负起责任来,于是我清清喉咙道:“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第一便是守住大坝,不能让洪水冲过去继续淹没大家地田地。残害我们的百姓!第二件事便是组织救援队,多派船只到灾区及时救出那些被困的父老乡亲!”
大坝上的风把我的声音传得好远,惹起四面沸腾。这里兵丁多是本地之人,所以对抗水才这么卖命。百姓更是与之休戚相关,军民甚是一心。
宋青岩看着我低声道:“谢谢王爷。”
她这个守备基本没有接到朝廷派人来救灾地谕旨,她知道今天我在这里一开口,我这个局外人便不能脱身。救灾本身就是件艰苦的事情,若是事事亲临更是有生命之危险,这件事朝廷根本不知晓。若是成功了,也许会皇恩浩荡表彰赏赐一下,(但女帝现在如此扶植皇太女明睿。根本不会让别的皇女风头盛过与她)所以不会大张旗鼓;要是不成功,事情被有心人闹上去。朝廷动怒。参个办事不力,不仅守备要倒霉连我这个王爷也会牵连其中。
我看着她也低声说道:“宋大人不必如此。说起来明澈倒应该向你道谢。”
我的意思也很明白,就是我是明家人,这个事既然我碰到了就应该承担责任。//。K万里疆土都是明家所有,有了天下百姓的供奉我们这些天家人才能过的如此舒适,既然承受了她们的供奉,便应该为她们做主。
宋青岩显然读懂了我的意思,看我的表情便敬重了几分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做一方父母之官,便应该竭尽全力来尽到父母官地责任。所以王爷也不必谢我。”
我们相对一笑,尽知对方之心,觉得少了诸多隔阂。
我们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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