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4/5页)

千万不要小看了这种毛,人体的健康它可少不了。

嘴巴上的那个毛它叫嘴毛,男士爱来女士不要;

如果哪位女士长了这种毛,那她一定会很烦恼。

腋窝里的那个毛它叫腋毛,整天在呼呼睡大觉;

假如你的卫生搞不好,它就会发出很难闻的味道。

胸口上的那个毛它叫胸毛,西方人多来东方人少;

如果哪位男士长了这种毛,那他的床上功夫一定不得了。

爸爸带儿子去洗澡,儿子问爸爸那是什么毛;

爸爸说那是他的小鸟毛,不可以摸来只可以瞧。

妈妈和女儿去洗澡,女儿问妈妈那是什么毛;

妈妈说那是爸爸的小鸟巢,天黑了小鸟鸟要回家了。

如果说牛德仁的眼镜是阴险可恶,那么谢伟文的就更有些滑稽可笑了;尤其是他那刚到的辣妹子,差点笑倒地上。

牛德仁一边不住地往口中狠塞刚刚被他叱令杨文学放回的谢伟文带朋友买回的小蜜桔,一边满怀忌嘲地说:“活脱脱一个小丑!”

牛德仁对和他一样戴了眼镜的谢伟文的不满只是一天天地显然了起来,特别是从那次谢伟文没有听他的分享之后。而对于小辣椒他也是毫不怜香惜玉,甚至对藤川花子也公然敌意。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们是“旁线”。可藤川花子还是他的“小师姑”潘昆的直接线呢!黄娟却是他的“小师姐”!

弟弟把我叫了出去,对我说:“你马上调钱加单,绝不能再拖了,越快越好!”

我知道,无论是曾使他陷入消极怀疑的韦锐明的重返北海还是牛德仁的蜕变,对他都是个不小的刺激。

弟弟说:“至于你调钱的方法,在没有开始钓你之前我就已经帮你想好了,就说你要去广告公司,要一台电脑。你调六千元出来,我打回去两千,看那些杂种不踢破了脚跑上来才怪呢!以你的信任度,是不会有问题的。何况家里既然给了我就不能不给你!”

他最后一句话差点使我伸手扇他耳光。说起来其实还真有些可笑,想当初我是那般地狂热,不想却被弟弟泼了一盆冷水;可如今,我又找借口说:“你那兄弟不是答应了春节来吗?你就不怕惹得风吹草动,最后关头又出什么差错?”

弟弟说:“想得越多失去的越多。这句话其实真的很有道理。我就是因为一直都想得太多了,所以才导致发展如此缓慢。这一次,我骂也要把他骂上来。你也该看到了,现在不仅是牛德仁对我们不满,连红军也有想法了。再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

我说:“反正我现在加不加单不也一样?只要能在朋友上来之前加单不就可以了!”

弟弟说:“话是这么说,可你也该看到了,我们在家里的地位已经很危险了!加盟连锁就是这样,你发展不好,踩都会被人踩死……”

任弟弟再怎么说,都已经不可能再动摇我了,因为我似乎也已经“蜕变”了。

其实我们都已经“蜕变”了,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一层一层的蜕去之后,自己将会变成个什么模样,甚至不知道最终将袒露的究竟是真是假。

弟弟最后浮躁地说:“反正你自己的事,说到了我也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小辣椒,那点业务水平……滕川花子那小日本……唉,狗日的潘长江!”

表弟却又开始向我大肆渲染地包装起牛德仁来了,只说他如何牛B如何远近闻名。我一句听不进去,只是看着他那腰上的破手机,越来越感觉他真是牛德仁的一条忠实的狗。

表妹也对我说:“你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要先置死地而后生。就像岳小龙一样,没钱了,抓起电话就给老爸老妈拨,还能有什么压力?会吃苦的人吃短暂的苦,不会吃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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