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5页)
能是在上午晚些时候,在纽约的某个大饭店,卡帕斯亚要与红衣主教马修斯以及其他宗教界领袖发表一个联合声明。”
“不管那是在什么时候,我就在那个时候吃吗?”
“你会明白的,用不着将我。”巴克笑了,半开玩笑地说,“我什么都不怕。”
“呵!”她说,“你怕机场的车库,我敢说,你现在都不敢一个人进车库!”
巴克伸出手去取切丽的那块小甜饼。
“你要干吗?”她问,“要知道,咱们两个谁都不饿。”
“只想闻闻。”他说,“香味能增强记忆。”
他打开纸袋,把鼻子凑上去。“哦,”他说,“面团、巧克力、果仁。黄油。你能闻出几样东西?”
他把纸袋朝她面前送过去,她俯下脸闻了闻。“我喜欢这个味儿。”她说。
他伸出另一只手去托住她的脸蛋。她没有躲开,只与他的目光对视着。“记住这个时刻。”他说,“我上路之后会想念你的。”
“我也一样。”切丽说,“现在,把小甜饼包起来吧。要保持新鲜,好让它有味道使我想起你呀。”
雷福德比切丽醒得早,他悄悄地下楼进了厨房。他从灶台上拿起那只小包。只剩下一块了,他想。小甜饼真令人馋涎欲滴,但他没有吃,只给切丽留了一张便条。
“希望你不介意,我实在抵御不住它的诱惑。”又翻过面来写道:“只是开一个玩笑。”他把便条放在纸包上,喝了咖啡和果汁,就穿上运动服出去跑步了。
在从辛辛那提飞往纽约的早班飞机上,巴克与红衣主教马修斯一同坐在头等舱内。马修斯年近六十,身材魁梧,宽下颚,一头自然本色的黑发剪得很短。只有他的衣领标志着他的社会地位。他随身携带着一只豪华的公文包和一台便携式电脑。巴克注意到,红衣主教的机票封皮上登记了四件托运行李。
马修斯身边带着一位助手,这位助手很少开口,仅仅为他挡开行人。为了巴克能够和大主教坐在一起,助手换到了前面的座位上。“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您是教皇候选人?”巴克开始了采访。
“这样,我们就可以马上进入这个问题,对吧?”马修斯答道,“早上你不来一杯香摈吗?”
“不,谢谢。”
“那么,我要来一杯提提神,你不介意吧?”
“您请自便,在可以谈话的时候访告诉我一声。”
马修斯的助手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向乘务员打了个手势。乘务员马上就为红衣主教送来了一杯香摈。“是通常的那种吧?”她问。
“谢谢,卡琳。”他说,仿佛是在同一位老朋友说话。显然事实上也是如此。当她离开后,他低声说道:“利特维斯基家族的,来自我担任圣职后的第一个教区。是我亲手给她施洗的。她在这个航线上工作许多年了。嗯,咱们谈到哪儿了?”
巴克没有回答。巴克知道,他听到了他的问题,而且还记得。倘若他想在内心重复一遍这个问题,他完全办得到。
“噢,是的,你问我为什么没有向你提到选举教皇的事。我想,人人都知道这件事。卡帕斯亚也知道。”
我敢打赌说,他知道,巴克想。或许就是他一手操纵的。“卡帕斯亚希望您当选吗?”
“咱们私下里说吧,”马修斯放低了声音,“这不是个希望与不希望的问题。我们掌握了选票。”
“我们?”
“这是个新闻报道中的‘我们’。我们,我,拥有选票。明白了吗?”
“你怎能如此肯定呢?”
“我在罗马教皇的枢密院已任职十余年了;能够当选为教皇,我并不感到惊讶。你知道卡帕斯亚怎样称呼我吗?他管我叫P.M。”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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