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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让了他们的饭钱,这样不就够了!”络腮胡子又叫了上。
龙生也听到了他们说的这话,便悄悄地跟江月说:“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江月点了点头:“嗯,这饭菜是那两个人从家里带来的,收了钱自然是他们自己赚!”
龙生也觉得江月说得是,点了点头,看着江月吃得香就咂了咂嘴,可是越是咂嘴越是觉得饿,终于忍不住了,坐了下来跟着江月一起吃了起来。
本就只有四小盘儿的菜,江月和龙生两个人开动,不一会儿就将四个盘子扫了一个精光,而那三个争执不休的人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其中一人对江月说:“吃完了?这样,我们兄弟也不为难你,你们交一两银的税钱,再给一两银的饭钱就走吧!后面我们给你泡茶的水就免费送你们了!”
“二两银子,你还有吗?”龙生一听这话大喜,忙转头问江月。
江月剔了牙,瞥了一眼龙生,阴阳怪气地说:“二两银子?有倒是有,只是我不想给!”说着站了起来,对着络腮胡子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倒觉得还是该按照胡子大哥算的来算更合理一些。六两的税钱,一两银子的饭钱,七两银子。”
那三个人一听这话就知道江月又要往那散落到了地上的茶叶说话,一下子就急了,尤其是那个络腮胡子被气得跳脚:“你这是不知好歹,难不成真以为爷不敢锁你?”
“敢,你当然敢!只是你也得讲道理是吧?你该收就收,我既然走这条路我就知道要交税,但是你弄坏了我的东西,而且还是那么精贵的东西你也不能就这样让我算了吧?”江月瞅了半天,觉得这络腮胡子表面上看着恶,其实也并不是真恶人,所以她才敢这么说。
一听这话络腮胡子那个气啊,将称盘里的茶叶倒了出来,吹了又吹,待灰土少了一些就往江月的面前一递:“拿去,现在可以了吧?”
江月见他这举动更加认定了他是面恶心不恶的人,便噗滋一笑,故意调高了嗓门儿叫道:“哎呀,全是口水!你是想让我吃你的口水啊?也不瞧瞧你什么模样,想想都能让人恶心死!”
刚才还一脸紧张的龙生与另两个兵丁一听江月说这话一个没有忍住噗滋一声就笑了,惹得络腮胡子气得直瞪着两眼,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见把这络腮胡子气得差不多了,江月微微一笑,说:“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就把这茶叶拿回去,刚才算多少钱来着?是十一两银子对吧?咱就十两,除去刚要付给你们的七两,还余三两……,就这样办,这三两我也不要了,您哪,给我写个条子,就后后面过桥的那钱你们这里都收了。也省得倒来倒去的麻烦!”末了,江月还在后面加了一句“您说呢?”
这一句“您说呢?”堵得络腮胡子哑口无言,就在龙生朝着江月竖起拇指的时候就听得嗷地一嗓子,二人再低头一瞧,只见络腮胡子双手抱头蹲到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龙生和江月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对视一眼都有些无所适从!
“这,这是怎么了?你哭什么啊?”听见这五大三粗的男人哭得伤心,江月到底心软了。
“小哥有所不知,要按你这么算,别说回去交差了,估计咱们得掉半条命!”最先收钱月水钱的那个兵丁听见江月语气软了便上来给江月解释。
江月一听这话便糊涂了,看了看他问道:“这话是怎么说的?”
那人见江月话语更比刚才还软,连忙招呼江月坐下,又续了茶水给江月后解释起来。原来正如江月猜测,这条路确属是当地的大户所修,只是不是他心甘情愿所修,而是在官府的逼迫下修的,他虽不甘愿,但修都修了,好在官府允诺他在三年时间内可以在这条路上适当地设路卡收过路、过桥费!因着修这路时投了一大笔钱,又只给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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