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页)

“打小在育幼院长大,他们疼我、宠我、纵容我,我知道他们以自己的方式在关心我,可是从没人打过我。”

“小瓶儿,我……”

她捂住他的唇继续说:“我也以我的方式在关心他们,但是在心底,仍有一角填不满的遗憾,我需要一份真正的爱。”

“我爱你,逆蝶。”他拉下她的手亲吻每根指头。

“遇上你不在我预测的人生轨道上,一度我很责怪蓝豹的多事;现在,我感谢他把你带到我的生活里,丰富我的未来。我爱你,向天。”

“喔!我的宝贝……”

风向天激越地搂紧她,满溢爱意的胸口叫他说不出一句感动的话,只是不停的亲吻她,由眉到唇,不曾遗漏一寸。

互诺的两颗心相结合,阳明山的春意多撩人。

“先说好,下次不许打我,真的很痛。”秦逆蝶开始抱怨起肉体的疼痛。

他切著牙床磨出话,“你还想有下次,我会一掌先劈昏你。”

“可是很痛快……”她话到一半,他一个力道按捏她肩膀以示警告。

“痛呵!敢给我飙这种风,你最好把飙风这两个字从记忆中完全剔除,连想都不要想。”他得看紧些。

适时的表现柔弱是女人专利,而秦逆蝶是聪明人。

“向天,我的头有点疼。”

手摸到她冰冷的肌肤,风向天再一次咒骂自己。“瞧你嘴唇都白了,我真服了你。”

一个使力,他将她拦腰抱起,以最快的速度跑向车子。

“我大概发烧了,整个人昏沉沉的。”

“该死,给我撑著,我马上带你下山看医生。”该死的阳明山,该死的雨。

在无月的山道中,疾速奔驰的车影呼啸而过,无畏路滑泥泞难行,艰险地狂奔下山。

若是风向天不是那么紧张,冷静地看著裹著毛毯的小奸徒,他会发现那张半闭眼的娇容有抹可疑的笑,诡谲而满足。

人不能太狡猾,以为说谎无罪。

结果真应验了随口而出的谎言,秦逆蝶大病了一场,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忙坏了她心焦的爱人。

腕上的点滴一滴一滴的注入她体内,那张雪白的懒颜逐渐恢复正常肤色,泛著淡淡桃红。

昏昏沉沉大睡了三日夜,重得宛如铅块的脑袋轻松多了,雨落不止的梅雨天叫人懒洋洋,失去了清醒的活力。

病中的人最忌嘈杂,不过并非雨声扰了睡眠,而是一阵清脆、甜腻的女人嗓音,似远似近、若有若无地萦绕,惊醒了沉睡中的女神。

微瘘的一双黑羽睫慢慢张开,天空蓝的颜色映入眼底,那是陌生却觉理所当然的安全感。

头一偏,娇娇懒懒的视线打量起室内,浅绿色的墙壁,一高一低典雅的桧木衣橱,旁边是面同人高的落地镜,依稀可见镜木的龙形刻纹:一扇毛玻璃门,大概是浴室之门,除此别无长物。

不过有面全无摆饰的墙十分可疑,看起来有点像大型的萤幕投射墙,心思若不够细腻的观察,绝对不会发现其实这墙是掩饰,它应该能向左右开展。

“你敢给我拔掉针头试试看,我保证一定揍得你下不了床。”风向天的声音突然在耳际响起。

心虚的秦逆蝶吐吐舌,悄悄地缩回手。“你说过不再打我,言而无信不是君子。”

“打和揍是不同的字句,揍这字最适合对付顽劣不驯的病人。”有些人不揍不学乖。

“你是天生这么狡猾,还是后天学坏了?慎选朋友是件很重要的事。”友不直便成损。

“感谢你的金科玉律,把自己的身子先养好再来担心我的品性吧。”真不会照顾自己。

床头一陷,风向天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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