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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他的小瓶儿。

“有没有人说你很专制?”她摊开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桃花瓣。

季节到了,花应时序而谢幕了。

“有。”他故作正经的顿了一下,“就是你,我大胆的小女人。”

“嗯哼!小心暴政必亡。”

他为之失笑的拍拍她小屁股,“专制和暴政扯上什么关系?”

“一个人必须有权有势才会专制,通常专制的人一定是上位者,所以……”她耸耸肩,要他自行演绎。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不加以辩解。

越描向来越黑,浪费炭笔。

“对嘛!早些认罪可减刑,社会有时也会做些公平的裁论。”她当没听见那句话。

“你对社会很不平哦!看开些,黑暗过去便是黎明。”风向天打趣地说。

“身为黑社会的一份子,我必须说你很乐观。”她不以为然,这年头傻瓜不多。

他笑笑地拥著她坐上回廊的栏杆,“我爱你,小瓶儿。”

“你好无赖,小偷。”三两句话就想从她口中套爱。

“我就是要爱你呀!小气鬼。”就知道她懒得说爱,十足的吝啬。

“你在勒索。”她似嗔似怪地画著他的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