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地,说:“你挺厉害的嘛,看来我得拜你为师咯。”她说着,摆出一副准备拜师的样子。

王文静古怪精灵的可爱样子逗得刘老师、希妮以及朱亚楠哈哈大笑。

刘老师一边俨然笑着,一边拉着王文静的手,说:

“好啦,好啦,拜师的时间还有的是,现在先帮我去弄一下被褥。”刘老师转而又对朱亚楠,说:“小朱,你先把你的行李拎到三楼靠北最里面的那间卧室。门开着的,你先上去,我们一会儿就来。”

王文静、希妮和刘老师一起上了楼。临走时,王文静回过头来,眨了一下眼睛,语调温和地,说:

“一会儿见。”

朱亚楠点了点头。

刘老师们走后,朱亚楠拎上沉重的行装,上了楼,来到刘老师告诉他的那间卧室。打开电视机,躺在床上的他觉得浑身无比的劳累。合眼静心的那一刻,全身像散了架似的,似乎习惯了那摇摇晃晃的频率,现在躺着反倒觉着不舒服。

回想一下自己这一路几千公里的行程,还真令人毛骨悚然。朱亚楠沿着思绪想了下去:在列车停靠在贵阳车站的时候,下去一批旅客后又上来了一批,其中最夺目的要算那位将近七十的老婆婆以及她的小孙女。列车从贵阳站开出没多远,老婆婆领着她的小孙女在车厢里踱来踱去后坐在了列车长办公桌旁的长椅上。就在那一刻,整节车厢里的安静被一句句粗野的话语和咒骂声打破了。熟睡中的人们被吵醒,昏昏欲睡的朱亚楠也醒了,人们不约而同齐唰唰地把目光投向了列车长办公的地方。

“你这个死老婆子,怎么这么听不进话?”高声骂人的正是列车长,他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怒火冲天地骂骂咧咧的列车长,手指着依旧坐在长椅上的老婆婆,说:“早告诉你这里不能坐人的,你怎么就听不进?耳朵是不是只用来做装饰用的?”

老婆婆可怜地央求着列车长,说:

“同志,你就行行好,让我们孙女俩坐这儿吧!我也是没法子了,路还长着呢,我们怎么可能一直站到终点站啊?”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儿,我管不着,快点起来,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同志,你就别跟我计较啦。。。。。。我们坐坐。。。。。。”

“死老婆子,叫你到别处去找座位坐你没听见?”

“可。。。。。。没有了啊。。。。。。都已经坐满的。。。。。。我们的都是站票。。。。。。”

“走开——”

“同志,你就行行好吧——”

。。。。。。

人们听到这儿似乎才明白过来——老婆婆买的是站票!老婆婆和列车长的争吵整节车厢里的人们都听在耳里,看在心里,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吵了很久了。列车长的咒骂也越来越无的放失,不遮不掩。

老婆婆终于激怒了。她在刹那间收敛起来脸部所有的慈祥面容,用手中那柄精致的龙头拐杖用里地敲打着列车长的办公桌并破口大骂,说:

“你个孙子,好话坏话都听不了,你是不是骂人那天生的?妈呢个蛋,老娘活这么大岁数还没人敢这样骂过,你个孙子,哪根葱头里冒出来的?啊?”

老婆婆的眼珠子瞪得圆圆的,一点也不示弱。

列车长干瞪着眼看着老婆婆,一脸的不自在。

“你个妈呢,要是早知道是无座的,老娘还不坐你个破车。”老婆婆一边骂着,一边拉着她的小孙女离开了。可口里仍不听地骂着,说:“你个妈呢蛋。。。。。。”

列车长,一个知书达礼的中年男子没有一丁点儿的魄气,动不动就口舌伤人;而看似慈眉善目,没什么文化的老婆婆却懂得了“先礼后兵”。这个鲜明的对比被朱亚楠清清楚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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