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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仔细看看,哪也看不出来,就是很漂亮,谁见了谁说漂亮的那种人。我就认识甜少一个T,其实直到现在我也不太清楚T和P的分别。好像T都挺MAN的,子衿虽说是女强人,却没有丝毫男人婆的味道,相反,她女人味十足,举手抬足都是气质。
神啊,为什么大半夜我要被女老板拐到LES吧????
第 15 章
子矜没下车,反而耐心向我解释:“Siren的朋友在这里包了场,我以前也没来过。”看我点头,接着说:“如果你,嗯……feel sick,就马上告诉我。”我再次点头,她才说:“好了,我们进去。”
进去之后,我就后悔了。大门打开的刹那,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几乎击穿我的耳膜,舞池中央群魔乱舞。子矜拉着我的手,不知何时戴上了一顶灰色呢帽。我低着头,不敢向四处看,只是让子矜牵着,感觉很安全。
小的时候,我经常去大伯家玩,有时候玩得很晚,我妈就会接我回家。路上是迂回的胡同和灯火辉煌的小院落。我闭着眼,也不看路。尽管道路磕磕绊绊,我却很安然,很享受,因为我知道,前面引路的,是要带我回家的人。
子矜正好回头对我笑,我也头一次、发自内心的对她笑。不是职员对老板,不是为礼貌周全,而是,她是子矜,我是黄彤,嘴角笑的弧度源于心弦的轻颤。
这样一来,周围似乎都安静许多。我只管追随着她,直到她停下来放开我的手,与一个男人拥抱。
那个男人很平淡,说:“Talise,你要等到这里都不存在了,才来?”
“我以为会是1924。”子矜与他分开,唇边含笑。我完全没懂他们之间的暗语,却马上被另一个人吸引过去:Siren。那骄傲的神情,在动乱的光束映衬下,竟那么的落寞伤感。我善于打破伤悲,于是特别兴奋地叫:“死——Siren!”她没听见。于是锲而不舍地站到她面前:“Siren!好久不见。”心里开始盘算,她难道是?要真是,那子衿就更可能是……这真是天下无不拉,你拉我也拉。但到底拉不拉,还是个未知数。恼人的“拉”哲学,唉。
她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用一种很不可思议地眼神盯着我看:“小猫,你还没死?”我乐呵呵的,特别乐观的以为她这是没把我当外人,有时想想自己还真是贱……
“医院没通知你吗?你的体检结果出来了:眼压低。不马上就诊会有失明的危险。” 我吓得不轻,住院前那段时间眼睛的确刺痛过,现在已经没事了,难道是前兆?
还没等我从惊吓中苏醒,Siren就消失了。而且子衿和那个男人也不见了。我在变了调的音乐中感到一丝绝望。这时一个胖胖的女人摇晃着身子向我靠近。
“有伴吗?”
木讷地摇头,心说,我要是失明我老爸老妈还不急死?
“去跳舞?”
继续摇头。失明以后就不能去上班了,只能让小白养活,问题是我都瞎了小白还能要我吗?
“聊会天?”
摇头。以前自行车占用盲道我觉得没什么,现在有人胆敢瞧不起我们瞎子我拿擀面杖拍他!
“阿铁,干什么那?快来跳舞。”一堆人的叫喊声。我终于还魂,看见面前一座“山”,我抬头看她,她也看我:“那你想干吗?”那帮叫她的人围上来,挤眉弄眼,不怀好意:“我们阿铁诚心邀请你,你就跟她跳个舞呗。”
我想调头就走,转念一想,不就跳个舞么,学了1年健身房街舞白学的么~可惜没给我卖弄舞技的机会,舞池外围有人吼了一嗓子,声音跟让人掐了鸡脖子似的难听。只见“小山”姐姐和众姐妹们一脸山雨欲来的表情,小山说:“CAO!小3丫又犯疯!”说完就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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