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的眼睛湿漉漉的,雪色的肌肤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色,她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的动作,只觉他在为他们的爱情进行最神圣的仪式,她为他的动作娇*喘轻颤着。

终于碰到了禁忌之地,她本能地往后缩,可他却箍住她的纤腰不准她有半丝畏惧。他抬眼看了她一眼,目光如炬,眼中闪着坚定与疯狂。

缓缓推入,如进入了入魔的涅槃,全没了理智,连她呼疼也充耳不闻,粗喘着,一股脑只想要占*有。他想完全钻进她身体里,钻进她心里,占*有她全部的生命。

箍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窄腰一送,前端陡然一畅,似是突破了某种屏障,没入一团凝脂中。如他和她,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牵绊,从此以后的百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能把他们俩分开!再也不分开。

“疼!”她的嘤咛娇媚得难以言状,她通体轻颤,却因他的喜悦而感动。

他抬头,终于看清了她的脸,也看清了她眼角不断滑出的泪珠。往下,身体与身体相连的地方,水光与凄艳的红。

“暮歌……我的暮歌……”他抓过她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他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吻着,爱怜得磨蹭着。

她咧嘴朝他笑,笑中带泪,疼中有喜,惑人的纠缠中交织着彼此诱人的鼻息,如天地混沌初开时的明媚。他再也克制不住发了疯地冲*撞起来。她娇哼一声,想退无路,欲逃不舍,只得张口咬住他的肩。

疼得钻心,却又甜得钻心。

两个人的汗水融成一片,此刻他们只想把彼此燃烧成灰烬。

正文 何处惹尘埃(十三)

一觉醒来,什么都不一样了,连看到妖孽舅舅躺在床上的感觉都不一样了。是不一样了,他们躺在一起,炙热的肌*肤紧紧贴着,手上是彼此的体温,呼吸间是彼此的鼻息。

暮歌靠在凌远航肩胛上,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使劲蹭了蹭。心心满意足也不过如此,她圆满了。

“还不起床?”凌远航早早就醒了。实际上他一晚上都没睡着,看她在他怀里睡得像个婴孩,仍是觉得不真切。那么幸福,幸福是偷来的,会不会有天谴?

他低低的嗓音震得她耳朵痒痒的,声音透过她的耳膜在胸腔产生共鸣,让她感动地想哭。

“不起床。”她闭着眼不肯睁开,怕一睁开眼世界就变成泡沫了。

“小傻瓜。”凌远航低声轻笑。

“大傻瓜。”

“还疼吗?”他的手在她腰际轻轻抚摸,声音柔得几近叹息。

她摇头,满面朝霞。

阳光透过单色的窗帘照进来,气氛亲*昵而暧*昧,幸福地难以言状。女人什么时候最美?激*情过后,她的发铺散在枕头上和男人的臂弯里,她面色如春,唇角愉悦地扬起,她满心欢喜地依偎着男人,用她最大的信任和爱怜。

与其说是男人在XING爱中用强健的体魄和力量征服了女人,倒不如说是女人用她的千娇百媚和崇拜彻底征服了男人。男人,嚣张跋扈的性*器通过女人身下的羊肠小道一直通到了女人的心里,而男人,何尝不是在那一瞬间彻底臣服在女人胯*间。

再再相爱的恋人,在上完床做过活塞*运动以后就发生了质的变化。身体的连接变成某种仪式,预示着这对男女,变得不一样了。他们成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个体。

“首长还没起床吗?”门外是梁秘书刻意压低的声音。

“还没。刚才叫过一遍,可是没动静。”警卫员小林的声音。

“那再等等吧,可能是昨天太累了。”

说者无意,确实累,马不停蹄地南下,一整天马拉松式的会议与歌功颂德。可听者有心,太累了哦!

暮歌不自在地红了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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