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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怎麼說。
如果韶音仍舊跟白瑜來往,那她就不會再邀請她到家裡來了。
白瑜是差點害死她兒子的女人,她再喜歡韶音,也沒法毫無芥蒂地跟她來往。
可是這件事,是韶音吃虧了。
她為了跟盛家的交情,放棄了白瑜那裡的人脈圈,這讓盛媽媽覺得對不住她。
本來今天邀請她來,就是為了給她道歉。
盛媽媽看向兒子。
「音音,上次的事對不起。」盛川景看過來,神態誠懇地道:「我應該早點跟你說這件事,更不該怪你把畫賣給她。」
「你是應該早跟我說。」韶音站定腳步,大大方方地看向盛川景,「你早點說,我一定不會跟白瑜來往。」
才怪。
不過,她想到什麼,臉上浮現疑惑:「白瑜會知道我,還是因為我送給盛學長的畫到了她手裡。盛學長,那畫……」
經她這麼一說,盛媽媽也想了起來,當初韶音送了盛川景兩幅畫,結果被盛總拿走一幅。
應該就是那一幅,落到白瑜手裡。
「這可不怪我。」韶音攤了攤手,「是盛學長牽的線。」
盛川景聞言,神情有些不自在,眼神閃了閃,說道:「我不知道爸爸要畫是給她的。」
他沒想到白瑜和韶音會因為一幅畫就產生聯繫,而且還壞了他的大事。
早知如此,他當初一定不會讓爸爸把畫帶走。
「好吧。」韶音聳了聳肩,「隨隨便便把我的禮物轉送給別人,讓我跟別人有了交集,然後又來怪我不講情義,我是沒什麼說的了。」
盛媽媽一聽,頓時難受得不行,一下子握緊了她的手!
「音音,委屈你了!」
韶音垂下眼瞼。
就這件事講,盛川景挺不做人的。
肖淮言在一旁站得無聊,隨口問了句:「你們畫來畫去的,究竟什麼事?」
韶音覺得這事沒什麼不能說的。
「裴老先生的壽辰上……」
事無不可對人言。
盛川景做得出,想必是不怕被人知道的。
「我的天哪!」聽完後,肖淮言誇張地一拍腿,「你用三十萬的車換人家價值兩百萬的畫?人家不同意就怪人不講情義?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盛川景臉上一黑。
肖淮言還沒完,他對討厭的人一向不留情面:「堂堂盛家公子,有頭有臉的人,對小姑娘道歉居然只是一句對不起?體面!真是體面!給盛總長臉了!」
啪啪啪!
鼓掌起來!
盛川景被臊得不行。
嘴唇抿成一條線,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音音啊,阿姨沒臉見你了。」盛媽媽羞愧不已,抬手捂住了臉。
如果不是客人還在,她簡直要奔回房間了。
「阿姨跟川景是真心跟你道歉的。」她忍著羞愧說,「你以後都不給白瑜畫畫,一定得罪了她,阿姨跟川景不會不管你的,你遇到麻煩只管和阿姨說,她不能欺負你。」
本來,盛媽媽想著,邀請韶音來家裡,一起吃個飯,把話說開。
這件事是他們對不住韶音,那麼以後盛川景就要多照顧她一點,不論是她還是她哥哥的公司,都能照顧就照顧一下。
誰知道肖淮言來了。
他在這裡,有些話就不好說了。直到韶音要走,不提不行了。
而肖淮言還提出了賠禮。
盛媽媽之前沒想到,這時被提醒,登時羞愧不已。
「音音,你喜歡什麼,你悄悄和阿姨說。阿姨沒想怠慢你,阿姨只是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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