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部分 (第3/5页)

溜走?」

「我并不想杀你,是你一直逼我,一直伤害别人!」阮瞻瞄了一下司马南手上的东西。

见那小镜子是摔不破的铜镜,巴掌大小,镜框上雕刻着古朴的花纹,很普通的样子,但奇异的是镜面上闪烁着波光水纹,好像镜子有一潭流不出的水一样。

而那个小布人,手工粗糙,面目四肢不清,但在脖子的部位怵目惊心的横贯着一根闪亮的钢针,看起来分外刺目,不知怎麽,阮瞻忽然觉得那一定是万里!

「不过你这次非常明智,没有下手是对的。」司马南阴测测的说,「这面铜镜是我的魇术的根本,打破了它,旧镇上所有的人都会死在魇里;而这个小布偶,则是我用你好朋友的衣服做的,里面缝了他一根头发,背上用我的血写着他的生辰八字。你猜怎麽着?只要我一拔这根钢针,他就会像被挑了刺的鱼一样,烂成一摊泥!」

「你想要怎麽样?」阮瞻力图保持冷静,脸上神色不变,但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个小布偶,显得相当在意。

司马南轻哼一声,把小布偶紧紧握在手掌里。

「我知道这个对你比较重要,所以我会很认真的看着它。你决没有机会从我这里夺走,我劝你不要动这个念头。」司马南扳回了一局,表情又恢复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在问,你究竟要怎麽样?」阮瞻说。「别婆婆妈妈的。」

「简单的很。」司马南扶着墙壁站起来,努力使自己不那麽狼狈,「你跟我出塔,随我处置!」

「否则呢?」

「否则我就了全镇的人!」

「那与我无关。」

「这个也与你无关吗?」司马南再次举起小布偶。

阮瞻向前走了一步,司马南立刻把手伸向布偶脖子上的钢针,「别再向前了,你在拿你最好朋友的命冒险!」

「我怎麽知道那是他?」阮瞻停住脚步,心里拼命想着对策,但却发现根本想不出什麽好主意出来。

「那麽--你是要赌一下喽?」司马南恶意地咧咧嘴,伸手欲拔那根钢针。

「住手!」阮瞻急叫一声,毫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紧张之态,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他不能赌,因为他输不起。他生死之交的命可能握在别人的手中,他不得不选择退缩。之前他想过司马南会以人质相威胁,但没想过他会把全镇的人都搭上。而且,他以为万里躲过了司马南的威胁,当他看到司马南独自进镇,而万里给过他一点信号时,他更加坚信了这一点,这才放开手脚和司马南斗智斗勇,没想到过最关键的时刻出现这样棘手的情况。

难道让自己的计画,还有先前搏命一样的努力全付诸东流吗?可是他又不能反抗,否则万里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就知道你不敢赌。」司马南的手还放在小布偶的脖子上,看阮瞻没有再动,冷笑道,「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做了个明智的选择。」

战斗就是这样,尤其是势均力敌的较量,看的就是谁抓住对方的弱点,就好像太极的推手,对方一弱,马上就要抓住机会攻击。阮瞻的缺点就是太重情,他表面上看来很冷,但一旦与谁有了感情,就会比自己的生命还要珍惜。他一直用这个方法钳制阮瞻,屡试不爽。

他向阮瞻抬了抬下巴,示意要他出塔,但阮瞻却突然皱起了眉,「这不是巫术,是飞袭道!」他不想放弃最后的一点希望,所以表面上看来很是无可奈何,但却一直暗中观察那个布偶上的钢针。仔细观察之下,他发现那钢针在微微的颤动,布偶身上还画着一种很冷僻的符咒,依稀中还有点印象,当司马南催促他离开时,他终於想起了记忆深处的东西。

这是很少见的一种术,和修道人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的飞剑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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