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页)

巨蛇脑袋一扭,向后面转了过去,想瞧瞧后面有什么不妥当的,趁这机会,我父亲突然恶狠狠的一口咬在那须子上,实际上那须子只是纯蛋白质细胞,并不坚韧,虽然这东西能够缠住人的手脚让人无力挣脱,但却耐不得人的牙齿乱咬,一咬之下,只听嘣嘣两声,那须髯被我父亲生生咬断,我父亲和丁思梵惊叫高叫着,扑通一声跌落到地面上。

死里逃生,实属侥幸,我父亲和丁思梵哪还顾得上理会那长虫为什么发怔,只顾相互搀扶着,爬起来拼命的向前飞逃。

奔逃中他们听到了那巨蛇身体突然拼命的翻腾起来,砸得宫殿中玉皿铜器的残片纷飞如雨,我父亲只顾飞跑,被一只汉代的玉饰辟邪凌空飞过来,正击中他的后脑,砸出一个大血包都不理会,他们一直逃到后面的一处坍塌之处,嗅到浓重的硫磺气味,知道到了丁思梵说过的那个活火山口,这才喘息着一头栽在地上,拼命的呼吸着,耳听着后面的动静。

那怪蛇在前面发了疯一样的折腾,撞击得整座宫殿摇摇欲坠,还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碜人的丝丝之声。

“怎么回事?”惊魂未定,我父亲开口问道:“那东西发什么神经?”

“我……不知道,”丁思梵只感觉大脑说不出来的麻木,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休息了,就这样一直在这可怕的地下宫殿中亡命的奔逃,她的体力已经耗尽,只要一闭眼,她就能马上睡死过去。

“挣开眼,不许睡,”我父亲凶狠的摇晃着她:“这里是个地下火山口,万一你睡着了之后一翻身,轱辘下去的话,那你可能再也没机会爬上来了。”

“我不要爬上来,就让我睡吧。”丁思梵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

“受不了又怪谁,”我父亲嘿嘿怪笑:“谁让你平日不好好刻苦训练来着,战场上的事,那可是真刀实枪,来不得半点虚假,所以我经常教育你们,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父亲很是得意于他的“教导”,可是丁思梵最受不了他这种自高自大的模样,就推了他的后背一下:“夏……大叔,你过去看看那条龙是怎么一回事?它自己在那边折腾什么呢?”

“不管那东西在折腾什么,肯定不会有咱们的好事。”我父亲语重心长的教诲道:“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神仙皇帝,全他妈的得靠咱们自己……”嘴里嘟囔着,也知道丁思梵这种城市学生身子娇气,有心让她自己休息一下,就走了过去,向前殿探头望去。

果然不出所料,那巨蛇疯了一样的在宫殿里拼命的折腾,起因还是那只阴姹。

不知什么时候,很可能是我父亲踹落那些金块的时候,沉重的金锭将阴姹砸得血肉横飞,也许有一滴阴姹的血溅到了巨蛇身上,又或许那怪蛇自己找死,把那一团让人恶心的毒瘤吞进了肚子里,总之是阴姹已经在巨蛇的体内安了营扎了寨,就见阴姹如同一只锋利的刀子,正沿着巨蛇的脊背一径向前,所过之处血融肉尽,把巨蛇一分两半,痛得这没良心的巨蛇恨不能一头把自己撞死。

我父亲叹息了一声,摸了摸兜,竟然摸到了半支纸烟,他把纸烟叼到嘴上,点燃:

“他奶奶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夏疯子在此,有什么招术就给老子使出来吧!”

(3)破体而出

听到那巨蛇越扑腾动静越大,时不时的有圆形状的上古器器皿被巨蛇击打得直飞入后殿,落在丁思梵身边或是直没入火山口,丁思梵不敢再睡了,实际情况是她已经对我父亲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知道只有呆在那个丑大叔身边才是安全的,就踉跄而出。

她一眼所见到的景象,让她看得惊心不定。

当她出来的时候,阴姹已经将巨蛇消解溶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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