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5页)

纸老虎,这王莽也不例外,现在这东西刚刚钻出壳来,正是最容易消灭的时候……”

话未说完,那猴不猴人不人的怪东西突然扭过头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父亲,我父亲一与那邪恶阴毒的目光接触,无由得心神一凛,竟然说不下去了。

这家伙,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我父亲想着,警觉的后退一步,准备对黑居的侵犯给予迎头痛击。

丁思梵在这时候却突然一转身,抱住了我父亲。

“不是告诉过你别害怕吗……”我父亲不满的正要再说下去,却突然发现丁思梵的情形分明不对。

关于这一段的往事回忆,我母亲后来说她当时太疲劳了,脑子迷迷糊糊不记得了。而我父亲却对我母亲的“文过饰非企图蒙混过关”的态度很是恼火,坚持认为是我母亲中了剥削阶级的思想流毒,没有能够与王莽反动派彻底的划清界限,所以才会让那东西得逞。

总之,丁思梵当时一下子抱紧了我父亲,张嘴就吭哧一口咬在了我父亲的耳朵上,痛得我父亲大叫起来,拼命的用力想推开丁思梵,但是丁思梵却咬住了我父亲的耳朵就是不肯松口,结果我父亲火气上来,猛的甩头,让丁思梵一口咬去了他的半只耳朵。

只见丁思梵满口鲜血,两眼发直,凶狠的瞪着我父亲,口中咻咻喘息着,做势欲扑。

当时我父亲痛心疾首,跺脚喊道:“丁思梵,我没说错吧?连我夏疯子你都咬,你已经走上了与人民为敌的不归路,请你立即清醒过来,否则的话……”没等他把话喊完,丁思梵已经猛的扑了上来,我父亲这时候突然暴吼一声:“丁思梵,醒来!”

就见丁思梵的身体猛的摇晃了几下,表情上似乎有几分迷惘,她困惑的看着我父亲:“我这是在什么地方?这是哪儿……”

“你此时正在你死我活的残酷战场上,”我父亲跳着脚大喊:“你平时不抓紧学习训练,连抛绳子都不会,结果导致了你意志薄弱,让敌人趁虚而入……”大喊大叫的时候,我父亲注意到那黑居突然跳了起来,爬到了与丁思梵正对面的悬柱上,丁思梵的表情正有所醒悟,一接触到那东西的可怕眼神,霎时间她又失去了神智,再一次的向我父亲扑了过来。

“站住!”我父亲再次大喝,希望收到醍醐灌顶的效果,但他的努力却是效果不大,丁思梵拦腰抱住了,张嘴向他的喉咙处狠狠的咬去。

我父亲慌了神,本能的拿手一挡,却被丁思梵吭哧一口咬在他的手掌上,痛得我父亲尖声大叫起来。

他是冲着丁思梵的耳朵尖声大叫。

夏疯子之所以被称为夏疯子,就是他这个人凡事不依常规,越是在危险的情形之下,他的花样就越多,通常情形下人们在痛叫的时候会本能的把头抬起来,冲着没人的地方叫,可是他这人不管那么多,专门捡着人的耳朵叫。曾有一次他在和敌人肉搏的时候被对手撂倒,一刀扎在他的胸上,他则拼了命的冲人家耳朵疯了一样的嚎,嚎得对手头晕目眩,摇摇欲坠,竟然手脚发软,在已经取得了绝对优势的情形下,弃刀而逃。

这次他又故伎重施,想丁思梵原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哪受得了他这么折腾,直被他的尖叫声震得两眼昏花,竟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牙齿。

我父亲趁机把手抽了出去。

这时候那只黑居已经跳到了我父亲的身后,正要对我父亲疾扑过来。

(5)解除催眠

黑居的眼睛,对人有着一种强大的催眠效果。

但是我父亲那时候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催眠,连这个词都没听说过。他只知道一点,革命战士靠的是钢铁般的坚定意志,才能够战胜敌人,如果你的意志不够坚强,那么就很容易被敌人迷惑或是诱惑,最终走到令人心痛的道路上去。他坚定不移的认为: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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