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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世界版的议会制度,而欧洲的议会制度其根本并不是辩论时的口沫横飞,相反只有议会之外的实力争霸才能左右“民意”,而为了控制“民意”,当权者又不得不提出大量的意识形态的问题来起到蛊惑大众的目的,所以在欧美的普通人眼中,社会制度的选择甚至比国家利益还要重要。就在冷战的巅峰时,咱们的**者终于幡然醒悟,社会制度只是为国家和国民服务的一种工具,采用什么意识形态都不能改变这一最基本的道理,只要能为国家做出贡献,管他黑猫白猫只要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

既然共*产*主义的缔造者早就看出资本家连绞死自己的绳索都敢出售,那为什么商业高度发达的现代欧美,与效法西方的日本都没能诞生这么精辟的执政哲学呢?为什么没有第二个国家靠这种实用主义脱颖而出呢?究其原因还是要从中国的文化入手。诞生孔孟之道的土壤其实是百家争鸣的时代,独尊儒术之后也没有全面禁止道家的传播,任何一个宗教都不能利用神权来窃取国柄,极早的民族大融合造就了中国兼容并包的精神。自古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能统治中国超过一千年,就算地位超然的儒家也是几经更改早已面目全非,在这种社会格局下才摸爬滚打走到今天的中国人,早就练成了质疑与反抗权威的特性,只有能为我所用的东西才会在中国生根发芽,绝对不会如同欧罗巴那样死心眼的追求什么绝对的忠诚信仰,也不会如日本人那让容易被人奴化。试问在这种开放的国民心态下,有中国特色的发展道路又岂是别人所能效仿的?

现在再说回日本,佛教传到这里之后他们竟然沿用了唐宋的旧制度一直到今天,就算是中国的统治者逐渐醒悟神权不能干涉君权,并且给出家人设下重重戒律的时候,日本人的和尚依旧能结婚。每一次日本社会的重大进步,都和古代中国的科技进步一样,过度依赖某个超级强人的诞生,以便能推动迟缓的社会发展到新的阶段。想当初一帮不得志的武士为了推翻幕府而不得不将摆设一样的天皇抬出来搞倒幕运动,但是他们恐怕也从没有想过自己扶持起来的天皇过了河就拆桥。明治维新的聪明人们所制定的国家制度也毫无保留的使用到了现在,每当我看见日本电视台里播放所谓的政治家大谈改革的必要性,我都忍不住要笑上几声。就这些靠着宗族势力与裙带关系维持着政治地位的人,又怎么会诞生出伊藤博文那样的首相?想当初满清之所以能恢复国力到处吹嘘“康乾盛世”,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雍正的税制改革解放了人口增长的枷锁,限制了地主阶级与儒生们的阶级特权。使人力是第一生产力的满清能在一百年的时间里逐渐繁荣。他一个饱受争议的“篡位”皇帝,为什么放着好好的龙椅不坐,非要搞这些费力不讨好反而让文人谩骂的事情?还不是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维系这个国家的发展基础,也只有将所有的仇恨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才能让自己的儿子在继位的时候可以名正言顺。即便是在贵族利益高于国家利益的满清,都能诞生出这等实干的改革派,这拥有一亿人口的日本现如今却再也找不出一个能踏实干事的首相。

替日本人感慨了半天之后,我突然发现他们的无能对于中国来说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无论是愚蠢化的国民还是作战意识不高的自卫队,他们看似是中国崛起的道路上必须要干掉的对手,其实这种软弱无力的障碍反倒是我们的一个挡箭牌,美国人自以为聪明借亚洲的传统矛盾来限制中国的发展,却又担心日本再次强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