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部分 (第1/5页)

折腾得慢慢倒地了。

她轻声呼啸,金铃立刻钻入营帐之中。

向尧臣帐中亮着光,中央是行军地图,地图前堆做沙盘,向尧臣站在沙盘前沉思,忽然扭头见到有人冲来,立刻反手拔剑。金铃一步上前,手中悲风架在他脖子上,右手一推,将他刚出鞘一段的剑推了回去。

“你的武功还是这么差。”

向尧臣本欲大喊,听了这声音,难以置信地问道:“金铃?!你回来了?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闲话休说。”

“怎么,你想通了,决定嫁给我了吗?”

“……向尧臣,大敌当前,你的脑子里都塞了什么?”

“金铃,我对你的情谊,并不是一时冲昏了头。”

金铃叹了口气,压下心头一股邪火,忍住推剑柄的冲动,道:“我是来告诉你,魏军主力并不在前方,他们今晚就从西线小路绕到你背后,打你侧翼。”

向尧臣皱眉道:“你怎么知道?”

金铃道:“我能站在你面前而不惊动守卫,也就能偷听破多兰的的话而不惊动守卫。”

“破多兰不是鲜卑人吗?”

金铃胡诌道:“我听说我那小师妹当着你的面把悲风抢走了?”

“你怎么知道?她告诉你的?”

金铃微微一笑,道:“想必你也发现她是鲜卑人吧?我的鲜卑话,是和她学的。”

其实银锁到底是什么族什么种,她也不知道,只是南朝汉人,不免觉得高鼻深目黄发者,都是鲜卑种,金铃这么说,向尧臣竟然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那悲风怎会又回到你手上了?她还给你了?这怎么可能?你私通胡人?叔父竟能准许?”

金铃道:“非也,她的性命已归于我手,剑自然能拿回来。”

她亦是怕一语成谶,是以说得相当含糊,既不说“我杀了她”,也不说“我取了她性命”,“归于我手”则隐晦地暗示了生死相许这件事。

“你去偷听了他们讲话,可为何要告诉我?”

金铃道:“若你溃败,则乌山再无人能打败魏军,此消彼长,乌堡不存。师父令我告诉你此事。”

美色当前,向尧臣倒还算冷静,问道:“我怎能相信你?我焉知这不是调虎离山?”

金铃道:“他们在西线溃败,你就觉得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再从西线出现?你的斥候派出去两天了,可曾有什么消息传来?”

向尧臣微微心惊,西线斥候确乎说过西线越往前走,守备越是森严。军师们根据上一次的情报,推断对方大部分兵马都在东线,是以西线防备着他们偷袭,故而在西线加强巡逻防守。

而他们所有的判断,都是基于对东线营地内兵士数量的推测。若是当真如金铃所说,东虚西实,这可和手头所有情报都对得上了。

他抬头看着金铃。这女子一身黑衣,只露出大半张的脸,玄色的面巾衬得她肌肤胜雪,一点朱唇红得晃眼,那双澄澈的眼睛只要稍稍弯上一弯,便能化作一池春水,然而她连一丝丝风情也吝于展现,只是严肃地望着他。

“你也知你的胜负事关乌山存亡。他们的总攻就要开始了,你若现下不信,便派斥候前去探查一番。算上来回,说不定来得及。”

向尧臣点点头,道:“你回避一下,我叫人来。”

金铃闪身消失。

向尧臣将人叫来,派出了一队斥候,一切布置妥当,才又将此处清空,果不其然,金铃又不知何时出现在营帐之中。

“金铃……”

金铃并不答话,只是看了他一眼。

“金铃,去房陵的路上我拖了你的后腿,叔父已然处罚了我,但我一直没找到机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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