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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人生》(1)
世事难料!我跟老公干了一架;不是小打小闹,动真格!这是前所未有想所未曾想过的事。毕竟这么多年;我们还算融洽,他也经常标榜:我决不会打女人,这点你尽管放心。是啊,我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他们家的人,任凭他自己随便骂,你外人要是说一句不好听的,你试试!大嘴巴子抡圆了抽你!这一掌上来,半边脸立杆见影肿起来;我的眼睛也见了血。捂着眼睛侧倒在沙发上,出声去哭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会放声。我爬起来,赤脚扑向他,从后面拥住他:你今天就把我打死!(事后自己也觉得好笑:怎么如此没水平?怪不得吵嘴时人家骂你没教养,没水准。再一想,自己也就一小市民而已,成天价柴米油盐酱醋茶,能有多高雅?彼此彼此吧!)从未打过架,我一时不知从哪动手,抢到他正面时,我突然找到了感觉,冲着他的脸“啪!啪!”上了俩嘴巴。他没有还手,可能是见我眼睛出血,有点怕,或者,还不想因为刚才那一掌而散伙。我没有停手,狠命地抽,一下接一下,大约抽了十几下,或者几十下,伴随着他怒冲冲的叫喊:“打够了没?打够了没?”“没有!没有!”我嘴里嚷着,突然没了力气。“打够了就滚!”他指向门。“凭什么让我滚?要滚也应该是你滚!”我心里清楚,单身在外,滚哪去啊?可是,这一下,罩住家庭的那层温情脉脉的面纱被撕掉了!唉;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哇!这日子还能过吗?
当天下午,朋友1打来电话,随意找话题扯了一通,聊到我老公做饭的种种好处,似乎在试探我会不会破口大骂老公,如果我开骂,估计她可能将借机劝解;第二日一早,她的蓝颜知己我的老乡看见我的红眼睛,偷偷看了几次,偶尔发出叹息声;朋友2装做没发现我眼睛的异常,埋头学习了一上午,直到下午我从医院回来,才试探地问:老公陪你去了没有?我回答没有时,她暧昧地笑了笑,嘴里说:这个家伙,怎么能这样呢?晚上回家坐公交,朋友3碰巧遇上了,冬日的夜色苍茫中,我以为她没有发现我*的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扯,谁料她突然说:你的眼睛没事吧?市二院那个朱大夫看得挺好,你最好去看看。我操!按照常规,应该先问我:你的眼睛怎么啦?我这才明白,原来地球人都知道咋回事,惟独我自己个儿骗自己说:不小心撞门框上了。
我只觉得自己*裸站在人世间,就像自以为穿了新装的那位皇帝,任凭周围的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说明真相。这个小男人!终于让我看清了本质;终于原形毕露!能伪装这么多年;实属不易。在他自己的朋友圈子中“秀”恩爱,在我的朋友中却动不动把女人当做妈的替代品,找这个寻那个倾诉家务事,将自己老婆贬得分文不值。这一回,他竟然恶人先告状,又找到我的朋友去申诉了!他没有给我留一丁点的面子,他让我颜面扫地完全没有退路!于是,在适宜的场合,我将也只能到处宣扬:我们已经离了!
曾经听一位有过十一个情人的离婚女人坦言:无论你跟谁在一起,你的灵魂永远都是孤独的。我有所触动,但只是简单将它归结为文人的矫情。这时候,我才真真切切体验到,在这世界上,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谁真正关心我的存在,不管我的生活将面临怎样的窘境,我都只是我一个人!
书里说:“我满眼忧伤”,我心想:我左眼是血,右眼是泪! 。 想看书来
《尴尬人生》(2)
“要地震了!”传言在这个矿区小城的夏天沸沸扬扬。
家属区稍微宽敞空旷的地方,被眼疾手快的人们圈占一空,一夜之间冒出无数防震帐篷:老式的军用帆布,搭成长方体小屋,可以睡三四个人;新式的塑胶防水帐篷,支棱起来花花绿绿,圆锥体、椭圆体或者小巧玲珑的正方体,跟小孩玩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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