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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兩情相悅的作愛如果說成是性侵,那豈不是誰看不慣自己的伴侶都可以此告對方一狀了。大家都知道,psi相當劇烈,有時我當事人還為此相當苦惱呢。」
「再說虐待,他有被打罵的證據嗎?紋身也是原告自己嫌自己的疤痕醜陋,想紋上遮掩的。至於那些疤痕的來源,我當事人懷疑他本身就有傾向。即便這樣,我當事人也從來沒有動過他一根手指。」
夏利的辯護律師道:「對方律師在辯護時言語侮辱我方當事人人格,請長老給予警告。」
「駁回。」
夏利的辯護律師只好又說:「相信大家都可以看出來,我當事人性格內斂害羞,他絕不會主動去紋那麼大面積的紋身,他也沒有傷害自己的傾向。」
長老要求展示紋身。
辯護律師憤怒回道:「我們拒絕,這種……」
「可以。」夏利說著站了起來,轉過身背對著長老和觀眾席,揭開衣服,露出後背上密密麻麻的金色的魚鱗。
整個審議庭躁動起來,鬧哄哄的。艾斯暗自捏緊了拳頭,一臉吃人的樣子。
「肅靜!」長老又敲了幾下法槌。
接下來給夏利做紋身的四個紋身師被帶了上來,紋身師講述了當時的經過,夏利並沒有因為紋身表現得很愉快,但是被告也沒有強迫他。
關於最後一個問題,公訴人問道:「是你指使的人去綁架原告嗎?」
「不是,我當事人只是讓人去把夏利帶回家,畢竟我當事人還想解決矛盾重修舊好。」
夏利的辯護律師稱:「那人使用暴力方式,還用麻醉劑把我當事人迷暈,有視頻為證,他自己也承認了這回事。」
部長的辯護律師轉向綁架人:「我當事人有明確告訴你去綁架夏利嗎?」
綁架人搖了搖頭:「他只是叫我把人帶回來。」
夏利的辯護律師火冒三丈:「你……你這是強詞奪理。誰綁架別人,會刻意說出『綁架』這兩個字?」
對方卻很是平淡地轉向法官:「我當事人也承認自己使用了不當的方式,才讓他的手下會錯了意,不僅傷害了夏利,還被無良媒體歪曲事實報導了出去,在民眾里造成了不小範圍的不良影響,他也應該承擔這個責任。但無論怎麼說,這都是情侶間的私事,原告所說囚禁之類,完全是憋了一肚子壞心眼無中生有。」
……
整場庭審辯論進行了兩個小時,雙方爭鋒相對,夏利他們落於下風。整場官司的難點在於給夏利和部長的關係定性,他們到底是主人和寵物的關係,還是情侶關係,雙方各執一詞。
後半場夏利只是坐在位置上低著頭,一臉呆滯,臉色煞白如紙,果真還是沒他想得那麼簡單。對方做了充分準備,而且部長的確不像他之前的主人,會對他動輒打罵,然而卻是讓他受到傷害和侮辱最深的人。可他偏偏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即將逃脫審判。
兩個小時之後,庭審結束。由於雙方分歧較大,無法達成一致,休庭一周。
本次審判引起了廣泛關注,所以審查過程也是全程直播的。而部長的證詞把夏利推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上。
【我就說事情沒這麼簡單,光明網上的新聞只是一家之言,部長一直沒發聲,之前噴部長的人打臉了吧。】
【弱勢群體怎麼了?誰弱誰有理?之前沒接觸過psi,還不相信,今天終於相信psi是中邪惡生物了,難怪要把他們監管起來。】
【這個夏利看著漂亮可愛,沒想到脫下這張好看的麵皮竟然如此齷齪骯髒,騙完感情又騙錢,完了還倒打一耙把人給告了,好事都讓他占完了。】
【「讓他背上的魚遊動起來」他還真會編,別說我倒是真想看看怎麼讓他背上那魚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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