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 (第2/4页)

能忍了,且这种事,忍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连连重重的隐忍。世雅的那副脾气……真是象极了阿清,一样的烈一样的傲,一样的宁折不弯。

这次,太子这般逼迫她回来……以前的情份,怕是一滴也不剩了。就算太子照如往日那般宠爱她一人,也于事无补了。既如此,不如各自安生些。太子可纳其它的妃嫔,而世雅则做那些‘开天辟地’之事。

一夫一妻?三十五岁无子无出才可纳通房一名?听上去都比恒家王家还有迟家的家规都来得好。若只是如此,怕是盛华再难,也无人服从。可是世雅这个促狭鬼,却偏偏在后面加了一条:外室如何?

已经生下的是管不了,可以后嗯?眼瞧着前面庶出的儿子,半分家财得不到,哪怕学问再好也不能为官,哪家主男还会愿意外室产下儿子?至于女儿们就更‘可怜’了,哪怕你风华绝代,诗文精工。噢,对了,庶女以后都不得入学了。有钱的就请师傅回家里来教,没钱的或者不重视的只能让生母教些,不然就只能等着做睁眼瞎。这样的女子就算是父亲动手脚多偏宠,可谁家仕子会冒着一辈子当六七品的大险娶这等妇人?

世雅这招绝啊!

绝就绝在,不争纲令,却诛人心。

那些宠妾纳姬的男人,有几个是重情重义的?大半风流寡情。年轻时……韩彩又笑,男子满了二十五岁才让成婚。那样年纪以前不早就各地姻脂吃了个尽遍了?之后便是大人了,自然顾着家计名声官爵等物了。只要家中妻子差不多些,就算有一半个外室也是偶尔打发时间的。没有子女的外室,新鲜个几年后多半便是卖掉了。就算是生有子女又如何?那般出身的子女,同姓同宗却待遇天差地别,不知道该有多恨?介时生子如生仇,年年月月积累下来,何人还会去愿意当人家外室?

介时男人们想寻欢作乐,就只有到妓馆一途了。那种挥金如土的地方……当官的要脸,行商的则要掂掂自己的身家了。当然,要是不图别的,只为痛快,多有轻贱红娼。只怕,吃惯了山珍海味,下不得嘴罢了。

嫡庶从此天壤之别!

而永无休止的内宅争斗,也终是可以消停一些了。

大雅之堂 回朝

盛景二十八年十月,太子妃沈世雅还朝。

以京四品以上官员全部城外迎接。黄土垫道、净水泼街,朱服伞盖……岑染很庆幸太子妃鸾架四周是有纱帘的,要没有这种东西,岑染大概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这算什么?**回归阿富汗?还是四月初四祈雨节?沈世雅在这些人眼里算什么?私奔出离的前弃妇?还是挟功报怨的某毒妇?唔,叶锦天六七年没碰女人,大概天底下的理都站在他那边去了。

想到这儿,岑染忽然叹了一口气:为毛一碰到这样的事,只要男人改过自新,女人就该原谅?更为毛只要男人不碰别的女人,就算他曾经杀人放火,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为毛在这样的时候,没人哪怕是女人也不曾想到过,你七年吃素,我也只是七年只吃菠菜?如果说封建社会女人这般作想,还是情有可原的话,为什么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言论都彼彼皆是?

中华五千年封建思想的遗毒?可是为何一边高喊女权,一边对同胞大加鄙视挞伐?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的敌人,永远都是女人。

毕竟是不太光彩的‘私事’,所以接风宴没有摆在庆阳宫,而是摆在了东宫。

东极殿玉阶上,叶锦天……几年不见,真的越来越象一个帝王了。岑染仔细回想一下当初沈世宗的模样,再瞧瞧现在的叶锦天……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

亲切友好的接见,笑容可掬的问候,一切看起来完美无缺。

太子殿下对世雅依然温柔宠爱,世雅仍然是家中娇养而大的女孩、傲气自负不懂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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