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5页)

丝安慰,但这压抑的气氛却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令玦背对着他,将剑缓缓收入剑鞘。

然后他转过身,看着展宴初,冰冷的眸子沉闷而死寂,压抑的让人窒息。

许久,他才道:“展宴初,你知道朕的这具身体,曾经经历过什么吗?”

他伸出那修长白净的手。“这……”

他用手指着自己淡色的薄唇。“这……”

令玦将手指下移,指向衣襟微敞的胸口。“还有这……”

令玦倔强的冷笑着,微微颤抖地放下手。“朕的浑身上下,都曾被人肆意的玷污过!用蜡烛,用皮鞭,用那些你可能连想都无法想象的yin秽方式玩弄过!十一岁的年纪,你是不是连男女之事都不曾听过,朕却已经开始被逼着学会了怎样像个最下贱的奴隶一般跪在地上,用嘴伺候另一个男人!”

展宴初震惊的立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无法想象,这样高傲的,冷冽的人,是在那样污秽的环境下长大成人。

“呵呵……哈哈!可笑么?堂堂一国之君的过去,竟然是这样的。”令玦自嘲的哽笑着,红了双眼。

长久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道伤疤被他狠狠的撕开,鲜血淋淋。

他强压住那份悲痛,闭上眼,对展宴初叹道:“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朕应该好好的待自己?你还觉得,这具身体别人碰不得么?”

“猥亵陛下的那个人……是旧太子么?”展宴初半饷才哑着嗓子道,感到脊背发凉。

那个总是面带微笑的温和男人,竟然有那样不为人知的变态的一面……难怪,难怪令玦听到令玖的名字后会那样失控。

令玦闭着眼,长吸了口气,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良久才睁开赤红了的眼睛,看着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冷笑道:“那个时候,朕为了守住这具身体的秘密,不得不用其他的方法满足他,每每从东宫回来沐浴之时,朕都恨不得将自己的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千刀万剐!”

“陛下,别这么说!”展宴初见到令玦这么痛苦,心里一阵抽痛,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抱住令玦。

“别碰朕!”令玦突然挥开他,后退了几步,发泄般的咆哮着,声音里有了哭腔。“展宴初,你就不会觉得脏么?”

“不会!臣不会!”展宴初坚定的回道。

“陛下还不明白么!”展宴初握住令玦白净的手,哽咽道。“真正脏的不是臣这铠甲上的污血,更不是陛下被人猥亵过的身体,脏的是那个对陛下不轨过的人啊!”

展宴初将令玦拉到怀中,轻扶着令玦剧烈颤抖的脊背,努力安抚道。“陛下忘了么?臣说过的,陛下很好。”

眼泪溢满了令玦的眼眶,令玦拼命的想要忍住,终于还是颤抖的伸出手紧紧的回抱住展宴初,将头埋在展宴初的肩膀,哽着喉咙极力压低声音狠狠的抽泣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揭开伤疤,肆无忌惮的表现出自己最为脆弱的一面。

展宴初紧紧的抱着令玦,恨不得将他与自己合二为一,眼泪从他紧闭着的眼角无声的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早点来到这个世上,为什么没有在陛下受到伤害的时候保护陛下,没能及时手刃那个罪恶至极的恶人!

陛下,这么多年,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湿漉漉的铠甲和明黄色的长衫交缠着,散落在床边。

金色的纱幔之下,令玦坐在展宴初的身上,手指轻抚过展宴初膝盖上的伤。“你的伤。。。。。。”

展宴初微微抬头,轻吮着令玦眼角未干的泪,深深的看着他,被泪水浸润过的双眼是那样的温柔而悲戚。“没关系的。”

令玦看着展宴初,主动吻上展宴初的唇,那个吻毫无情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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