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 杀气 (第1/2页)

草根没有派队的反击越来越绵软无力。 忍者姆巴佩的空门似乎耗光了全队的人品,旧事香甜替补队员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建议更是彻底激怒了场上的人,他们把怒火发泄在了胆敢偷袭自己的敌人身上,如此一来不要说像样的得分机会,草队有球人刚接近对面的腹地,就人球分家,而且是那种裁判许可的分家。 渐渐地,作为草队骨干的奶茶等人,对于反击完全置身事外,等待的是对手诡异的“报复”。 是的,就反击来说,是诡异,而不狂暴。 朴鹫这个时候已经不奢望能够绝杀,问扒了摸:“还有多久?” 扒了摸紧张地来回戳手:“不算补时,五分钟吧。” 朴鹫皱眉道:“还不换边的吗?” 这个换边不是说交换场地,而是说老打左边的求喂,这张明显死透的牌,被钱歌欺负得里外不是人,还有什么可留恋的,这帮人脑子打铁的吗? 他那窃听装置潜伏在球门后已经是极限,并不能参与最近的一次迁徙,何况现在的香甜人就在自己附近叫唤,也不用偷听,直觉觉得这帮人是闹着玩的,偏偏最关键的新学说他却心不在焉没听到。就算听到了,凭他一介书生,也不可能明白真球星对一个球队的全部——不是灵魂,胜似灵魂,虽只一个人,他的价值却凌驾在整支球队之上。 像马拉多纳,不但大于阿根廷国家足球队,更大于阿根廷足球。 求喂比不上马拉多纳,他只是一个瘦弱的穿77号的旧事香甜边路进攻球员,可是有一点他和马拉多纳是一样的,他超越了号码,超越了旧事香甜足球队——至少是现阶段的旧事香甜足球队,整个队都在等他的苏醒,燃烧,然后爆发。 他们可不相信求喂是在以卵击石,他们只看到熟睡的雄狮被莽汉拘禁,所以他们拼着法子要让雄狮被解禁。 扒了摸随口答了三个字:“不知道。” 虽然是随口答的,但是真的不知道。 旧事香甜打着和他们风格属性完全不合的繁复传控,仿佛真的放下了对求喂的执念。 问题在于这是反击机会,不管草队的人力投入如何低廉,守转攻的工序简练一些总可以尽量避免少打多,然而他们却慢下来,笨拙地梳理节奏,仿佛传递着同情弱者的仁者无敌,仿佛宋襄公统领的新世界仁义之师,一定要等待草队全员落位,再徐徐图之。 如果说放下了求喂,对侧第一时间无人看管的林太平你倒是传啊! 不传人,只传控,传控得莫名其妙,讳莫如深。 在朴鹫看来这种局面尤其恐怖。 足智多谋的军师那时候完全没法想太多,就觉得对面在做最后的心里斗争——换还是不换?这是个问题,狗屁一般的问题。不换,求喂还只有被钱歌欺负。换了,本队必死无疑。 所以有什么好犹豫的呢?求喂得罪了你们吗?你们一定要让求喂被钱歌爆得体无完肤,再也找不到踢球的乐趣才甘心吗?你们可是队友啊!用得着做到这种地步吗? 以前只是听故事说中国足球的那帮粗人之间把自古相传的同行相轻演绎到极致,都觉得恐有夸大之嫌,可现在旧事香甜这么做不正是这个故事真实性的有力佐证么? 别的不管草队的事,只担心他们会不会最终被形势逼迫走出那一步?应该是会的吧?毕竟踢球的个性再扭曲,人不傻啊,最要紧的是什么,到了最后关头还是会想起的吧? 草队实在接近了极限,对侧的林太平还有一些点已经完全放弃了,传过去就一定只能目送。 花明是猛,他再猛能猛过那么多双脚吗? 现在只有钱歌依然刚建,欺负求喂上瘾了。有时候迫得求喂退而求其次,勉勉强强把球传出来,中路六味或者妮可晃出机会,又得面对花猪花明双花的阻挠,机会最好,射门完成质量最高的时候,门柱又救急。 但最近被门柱救急之后,钱歌加强了对求喂的霸凌,连退而求其次的想法也不能有,老老实实躺下得了。 斗得太久,钱歌也有些烦了:你小强么?烦不烦人啊?当真话看我球品好,就赖上我了?那我干脆送你一程吧,反正老子案底干净,撑死一张黄牌顶天了! 再一次,经过复杂的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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