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页)
说到很长的名字,这倒提醒了——
2�公子哥儿
我想远离棕色标志的主要原因是它总是伴随着贵族,英国人昵称为“公子哥儿”。公子哥儿把自己住的地方叫“狗窝”,穿着有洞的针织衫,爱织补这件针织衫的奶妈胜过爱他生命中任何一个女人,而且还把*叫“毛毛”——根据《王牌大“贱”谍》系列电影里的说法。令人惊讶的是有很多英国女孩为了换取豪宅和贵族头衔而忍受公子哥儿当丈夫。我个人认为拥有一个头衔,像是侯爵夫人杜芙琳和埃瓦公爵夫人爱丽丝,是一件超级累人的事情。因为签名的时候签两三个字已经够累的了,便别提写六七个字了。但对于有些女人来说,写六个字的签名和嫁一个公子哥儿就值得牺牲所有——包括住宅里从来没有中央供暖系统。
真的,英国贵族觉得取暖系统是低级人用的。我总觉得这不公平,尤其是对像我这样很容易感冒的人来说。我小时候妈妈经常说,她宁愿我29岁的时候就得肺炎死在一张古老的四柱床上,也不愿我在一间中央供暖的房子里活到85岁。这也是我反感妈妈的“邻家男孩”计划的原因之一:作为一个生来就习惯了暖和舒适的人造暖气的美国人,我不清楚我这孱弱的身子能不能适应与公子哥儿的婚姻所带来的低温环境。
BB公主 二(4)
3�爸爸
爸爸自称“古董企业家”,但是他太有创业精神,以至于轻信所有的便宜货都是真品,包括那些卖给伯爵的假冒的奇彭代尔古典椅子。他对整件事情非常生气,气得提都不愿提。实际上,爸爸在家的时候,没人敢提任何跟“椅子”有关的事。
4�“巴西人”
我高中毕业后搬到纽约,一个可爱的27岁的电影导演(实际上从来没导过一部影片)提醒我说“你的这儿需要一个‘巴西人’”。鉴于当时他的脑袋所在的位置(至于在什么位置,我不便透露),我觉得他要求那个位置再挤进一个拉丁美洲血统的男人,实在太古怪了。
“查德!”我说,“为什么这儿还需要一个巴西人呢?我已经有了你啊。”(我可不是种族歧视,不过一次只能来一个外国人。)
“这儿下面的毛发对于我这样一个纽约人来说太密啦!”
“所以一个巴西人比你更适合到那个位置去?”我问。
“你不知道‘巴西人’是什么东西,是吗?”
“不就是像歌手瑞奇·马丁那样的人嘛!”
“唉!瑞奇·马丁是法国人。‘巴西人’是一种脱毛蜡。你真的需要脱毛了。”
查德坚持让我第二天早上去五十七街西35号的“J姐妹”美容沙龙,是巴西人开的,在那里我才恍然大悟“巴西人”的真正意思。这是一个*脱毛疗程,能把查德脑袋昨晚在的那个位置的所有东西都清扫干净。就疼痛程度来说,这就像TCT检查那样让人难以忍受,不过这点不好和别人说,下次我做之前一定要先麻醉注射。
查德对于我“巴西人”的成果甚是惊喜。后来我发现大多数男人都会这样。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巴西人”后来成了我和查德分手的原因。他越来越频繁地想让自己的脑袋靠近那个位置,但我觉得过于频繁了。然后他就开始做一些猥琐的事情,比如帮我预约去“J姐妹”美容沙龙做“巴西人”,如果我不去的话他就反应过激。(没人能忍受每周去做一次“巴西人”。没有人。)那时候我就开始怀疑我挑选男人的眼光不像我买高跟鞋那么高品位。喜欢我的程度取决于脱毛与否的肤浅男人可不是我想要的。我必须和他分手。
查德的反应是,“为了他娘的55美元一次的脱毛而分手的人才肤浅呢。”
“查德,不是‘他娘的’,应该是‘他妈的’。”我说。查德一点也不喜欢英国英语标准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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