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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到我家來,我養活你。」

鎖鎖笑。

過一會兒她說:「如今賺錢真的不容易了。」

「賺倒還可以,剩錢才真的難。」

鎖鎖問:「我們怎麼會討論起這種問題來了?」

南孫微笑,「成熟的人都關心經濟。」

鎖鎖又嘆口氣,「你有什麼打算?」

「我才華蓋世,何用擔心。」

鎖鎖吃不消,用力推她一下,南孫正得意地翹椅子,一不平衡,直摔下來,雪雪呼痛。

鎖鎖指著她笑彎腰。

南孫說:「過幾年再開這種玩笑,只怕跌斷骨頭要進醫院去。」

老祖母與小愛瑪齊齊聞聲趕出來看熱鬧。

南孫心想,永遠這樣過也不壞,她願意辛勞地養家,使老小生活安康。

真奇怪,南孫心裡想,自幼被當一個女孩子來養,父母只想她早早嫁個乘龍快婿(騎龍而至,多麼誇張),中學畢業速速擇偶,到如今,社會風氣轉變,本來沒有希望的賠錢貨都獨當一面起來,照樣要負家庭責任。

小時候做女兒,成年後做兒子,可惜從沒享受過男孩子的特權,南孫覺得她像陰陽人。

鎖鎖把她扶起來。

南孫一語雙關,「誰沒有跌倒爬起過。」

朱鎖鎖微笑。

南孫不知道她有什麼計劃。

她仍然開著名貴房車,在高級消費場所出入。

南孫知道鎖鎖需要那樣的排場,小財不去,大財不來。第十章過一兩天,南孫約王永正下班晚飯,她渴望見他。

永正語氣一貫,但談話內容有異,他推卻她,「今天已經有約,但如果你想喝一杯,我可以陪你到七點半為止。」

南孫看了看電話聽筒,開什麼玩笑,是不是線路有問題,傳來這個怪訊息,王永正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竟拿她來填空擋,塞fèng子。

過半晌南孫才知道這是王永正還她顏色,如果她堅持要他出來,必須付出代價,假使客氣地說改天,不知要改到幾時。

怎麼回答呢?

永正在那邊等她,一時間電話寂然無聲。

怎麼辦,南孫喉嚨乾澀,認輸吧,畢竟自幼他知道奇勒堅是一隻狗,而小愛瑪不是她的孩子。

「永正,我們需要詳談。」

「不,律師與他的委託人需要詳談,我與你不需要。」

「你不明白。」

「我很明白。」

永正這次決定把一切通道封死。

「你知道我愛你,……」

「這我知道,但是你完全沒有先後輕重之分,這是不夠的。」

「你要我今夜搬進來與你同居?」

「我不同居。」

「結婚?」

「可以考慮。」

太強人所難了。

「你怕什麼?南孫,你到底怕什麼?」

「見面我慢慢告訴你。」

「在電話里說。」

「我不懂得做主婦。」

「不懂,還是不肯?」

「你是否在約會別人?」

「別顧左右而言他。」

秘書進來,指著腕錶,表示開會時間已到。

南孫說:「我要去開會了,今夜4如何?」

「我沒有空,再者,我也不想喝酒了。」

女秘書仍然焦急地催,南孫把辦公室門一腳踢上。

「王永正,你是個卑鄙的小人物。」

「我是,蔣南孫,我是。」

「永正,有許多技術上的細節有待解決……」

「都可以稍後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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