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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說來說去,都是長的太好惹的錯。

宴輕停住腳步,盯著雲落,忽然問,「你心裡在想什麼?」

雲落很是一言難盡,憋了半天,才在宴輕的目光下說出一句能說的話,「二殿下對主子有救命之恩。」

宴輕挑眉,輕飄飄地說,「自古以來,救命之恩,不是以身相許嗎?她怎麼沒以身相許?」

雲落:「……」

第268章 忍下

雲落看著宴輕,他能說當年是二殿下不要主子以身相許報恩的,後來十年相互扶持,發現愛上了主子,打臉真香嗎?

他在宴輕的目光下,憋了憋,還是沒憋出來。

宴輕瞭然,「原來當初是蕭枕不要她以身相許?」

他琢磨道,「以她那個性子,做什麼事兒都一言九鼎,若是蕭枕當初要她以身相許,她哪怕後來再瞧見我,也當沒看見的吧?」

雲落嘴角動了動,勉勉強強地說,「二殿下救主子時,是十年前,那時二殿下十歲,主子六歲。」

都還是兩個孩子,以身相許什麼的,二殿下是不會做的,救主子就是隨手一救,根本就沒想攜恩圖報,但主子那個人,是不會欠人救命之恩的。所以,二殿下說要皇位,主子就當真了,幫他爭奪皇位。若是二殿下要以身相許,那主子自然也會答應的,別看她只六歲,主子自小便早慧。

宴輕抓住了重點,「所以說,他們相識相知十年了?」

雲落:「是、是啊。」

他是不是不知不覺間被小侯爺給套話了?他明明什麼也沒說的。

宴輕「唔」了一聲,「十年啊。」

一個從十歲到二十歲,一個從六歲到十六歲,人生有幾個十年?他這個未婚夫,滿打滿算,認識她也就三四個月而已,且有一個半月她離京而去,又有一個多月不是每天見面的,算起來,相處的時間,大概也就是十幾二十日?

宴輕嘖了一聲,打了個哈欠,「回去睡覺了。」

雲落巴不得宴輕趕緊回去睡覺,只要不聽小侯爺嘮嗑,小侯爺不找他聊天,不聊主子和二殿下如何如何,小侯爺睡個八天,都沒問題。

回到院子,進了屋,宴輕十分利落,洗洗漱漱睡了。

雲落回到自己住的屋子,摸了摸養的信鴿和飛鷹,到底沒敢輕易放出去給主子報信,小侯爺這個人聰慧邪門的很,萬一被他知道,他在端敬候府可就待不下去,只能滾蛋了。

姜浩被卸了下巴拔了舌頭扔在了東宮正門口,魏銘扔時的動靜不小,直接將人扔到了地上,扔完後就走了。

聽到動靜的東宮守門人打開門探究地一看,頓時驚呼了一聲。

有人將姜浩抬進東宮內院,有人去稟告太子蕭澤。

自錢耿之後,姜浩是蕭澤最倚重的下臣幕僚,蕭澤聽聞後,匆匆趕去看姜浩,此時姜浩已醒來,見到蕭澤,想說話,但他舌頭被拔掉,隻言片語都吐不出來,只聽得一陣哇啦哇啦聲,他臉色蒼白幾欲又暈死過去。

蕭澤驚問,「你的舌頭怎麼了?」

姜浩落下淚來。

蕭澤立即說,「還能寫字嗎?」

姜浩點點頭。

蕭澤吩咐人拿來執筆,姜浩抖著手將他去端敬候府的經過,落得這個後果寫了出來。

蕭澤看罷,氣的眼睛都紅了,「好一個宴輕!他好大的膽子!」

姜浩又寫,「下臣已不能再為太子殿下效命了。」

他被拔了舌頭,這一輩子都只能做啞巴了,談何說將來的前途?他還有什麼前途?他是真沒想到宴小侯爺會下這麼大的狠手。

蕭澤臉色鐵青,「你只管留在東宮,本宮讓大夫給你醫治,你沒了舌頭,還有手,還能寫字,東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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