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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她四哥罵他,她很高興?

凌畫噎住,掩唇咳嗽了好幾聲,才搖頭,「不是因為四哥說了哥哥的壞話我才看的很開心,是因為他金榜題名高中探花,我就忍不住開心。」

宴輕顯然不信,問她,「真不能給我看?」

凌畫堅決地搖頭,「真不能看。」

宴輕眯起眼睛,湊近她,「若是我說我非要看呢?」

凌畫:「……」

怎麼突然這麼不按常理出牌了?他不是慣常不在這樣的事情上上心,也沒興趣想知道別人事兒,往常很是嫌麻煩的嗎?什麼時候把這麼好的優點給改了的?

這讓她怎麼說?

她權衡利弊片刻,覺得還是不能給宴輕看這封信,卻又不能讓他不高興,只能拿出看家的本事,轉過身,去拽他衣袖,輕輕搖晃,語氣撒嬌,「哥哥,不……」

宴輕在她剛吐出兩個字時,立馬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壓低聲音警告,「不許撒嬌,我不看就是了。」

凌畫:「……」

這招果然最管用。

她心裡鬆了一口氣,在書房裡,有好幾個人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也有點兒不好意思拉不下臉,還好他見不得她跟他撒嬌,否則真是在人前威嚴掃地了。

宴輕鬆開她的手,又氣又笑,沒好氣地低聲說,「看你的信吧!」

凌雲揚的信是什麼寶貝不成?竟然不能給他看,裡面一定寫的不止是罵他的話,肯定是與他有關的事兒,而且還見不得人,不能讓他知道,否則她絕對不會不給他看的。

他想著凌畫有什麼事情是凌雲揚知道,而不敢讓他知道的,他一時還真想不出來。肯定不是關於蕭枕,畢竟,蕭枕的信,她都不帶對他隱瞞隨意讓他看。

凌畫又打開秦桓的信。

宴輕看凌雲深的信和蕭青玉的信扔在那裡,特意拿起了秦桓的信,他終於有點兒忍不住地挑眉,「你這看信的順序,是怎麼排出個先後的?跟誰親,先看誰的信?」

先看蕭枕的信,他也就忍了,怎麼看完凌雲揚的信,不看凌雲深的信,倒先看秦桓的信了?他三哥排在義兄後?

凌畫一邊拆信一邊笑,「不是。」

「不是?」宴輕挑眉,「但你這看信的順序可是分了個先後的,一堆信放在一起,我是親眼看著你挑挑揀揀分了個先後順序的。」

難道她自己沒意識到?竟然否認!

凌畫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拆開的信和沒拆開的信,失笑,沒想到他的關注點在不再每個人的信上卻在她身上,她笑著給他解釋,「我先看誰的信,不是說跟誰更親近,而是分了個輕重緩急。比如先看二殿下的信,是因為怕二殿下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能耽擱。然後看太后的信,雖然太后不會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但她老人家的信擺在這裡,總不好最後看。然後看四哥的信是因為在二殿下的信里聽說他高中探花了,我十分震驚,沒想到他不愛讀書的人,讀起書來並不差,竟然進了前三甲高中探花,我想知道他信里都寫了什麼。如今看秦桓的信也是一樣,要知道我娘活著時,最是在意他的課業,給他請最好的先生授課,對他平時所學十分看重,可以說對我多嚴厲,對他只多不少,寄予厚望,他的基礎打的很是牢靠,雖然被我害的跑去做了一年紈絝,但他有底子在的,並沒有丟下多少,備考又十分認真刻苦,考了個榜眼不奇怪。至於最後看三哥和縣主的信,是因為我知道,他們兩個寫信來,應該沒什麼要緊的事兒,三哥就是說說京中產業的近況以及凌家幾個人的近況,再囑咐我主意身體,多加小心,這些年來一貫如此,至於青玉,她更不用說了,每回給我寫信,不是胭脂水粉,就是吃的玩的,亦或者讓我遇到什麼好玩的小玩意兒一定給她買了帶回京城去,再就是京中貴女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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