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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瑩點頭,「掌舵使說的是。」
周武重新點了人,匆匆帶上,出了總兵府。
還沒出城,迎面便見到由一小隊護衛護著回來的宴輕和周琛,周武常年習武,鼻子靈敏,勒住馬韁繩時,便從一行人身上的聞到了血腥味,宴輕身上沒看出受傷,他兒子周琛也沒有,他打量過二人之後像後看,只見護衛們衣衫有破損,有的人明顯受了傷,只不過還算爭氣。
他面色一變,對宴輕拱手,壓低聲音,「小侯爺,你們遇到刺殺了?」
宴輕「嗯」了一聲,「回府再說。」
周武正了神色,這城門口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連忙調轉馬頭,同時問周琛,「琛兒,你大哥和二哥呢?」
他沒見到兩個兒子,不免有些擔心是不是他們今日出事兒了。
周琛壓低聲音道,「大哥二哥無事兒,另有事兒處理,兒子先陪小侯爺回來,回府後與父親細說。」
周武點點頭,放心了,不再多問。
一行人回了總兵府,翻身下馬,邁進門檻後,宴輕問,「我夫人呢?」
周武立即說,「掌舵使在我的書房。」
宴輕點頭,抬步向周武的書房走去。
周武見宴輕走的快,不用他引路,便找去了他的書房,愣了一下,也來不及細想他怎麼知道他書房的位置,便快步跟了上去。
凌畫正在與周瑩閒聊。
聽到有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凌畫騰地站起身,匆匆向門口迎去,這麼久的時間,她已對宴輕的腳步聲十分的熟悉,宴輕的腳步聲與旁人的不一樣,他也說不出哪裡不一樣,總之,只要是他,她一聽就能聽出來。
果然,她推開門後,一眼就看到了宴輕。
他腳步輕快,不見步子邁的多大,轉眼就走到了她近前,看了她一眼,微微挑了一下眉,「知道是我回來了?耳朵何時這麼好使了?」
凌畫伸手拽住他衣袖,回答他,「就今天。」
她才不會告訴他,只要他不刻意放輕腳,每回他的腳步聲她都能辨認出來。
她說完,鬆開他的袖子,伸手在他身上摸,前胸後背,動作很快,眨眼就被她摸了一圈。
宴輕身子一僵,抓住她的手,低斥,「做什麼?」
「摸摸你受傷了嗎?」
「沒有。」
凌畫確實也沒摸到他受傷,但卻聞到了他周身濃郁的血腥味,因今日他穿的是件青綢軟袍,顏色太深,她辨不出有沒有血跡,又問道,「這麼濃的血腥味,真沒有嗎?一點兒都沒有?」
宴輕揚眉,「你希望我受傷?」
「當然不是,我是擔心你瞞著我。」凌畫瞪了他一眼。
宴輕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語氣溫和,「真沒有受傷,一點兒也沒有,是刺客身上的血。」
凌畫放心了,「那就好。」
雖然知道他武功絕高,但若說真的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還是有那麼點兒擔心他被傷到。
二人在門口這一番模樣,屋裡跟出來的周瑩瞧了個正著,外面跟進來的周武和周琛也看了個清楚。齊齊心想著,掌舵使和宴小侯爺的感情真好,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們也不能相信,這就是傳言中因喝醉後弄出婚約轉讓書聖旨賜婚強扭在一起的夫妻,還以為自小便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呢。
宴輕其實很是嫌棄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周武能聞到,凌畫能聞到,他五感更靈敏,早已被熏的煩了,回府直接來周武書房,也是因為凌畫在書房,他就是為了讓凌畫先看看他,才先過來的。如今凌畫既然看完了他,他便也懶得進周武的書房了。
他嫌棄地將袖子背在身後,對她說,「一身的血腥味,我聞著早難受死了,有什麼話你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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