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3/4页)
军人世家,父亲是基地的一名科研人员,母亲却是一名驻在省城部队的一名军医,后来母亲转业回到地方,在一个地方医院上班,她父亲和母亲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相隔几千里路,这下可苦了这个做女儿的,跟母亲又不是,跟父亲更不是。
先前她母亲还能忍受这种生活,但后来随着岁月的不断变化,再加上她父亲是一个对工作非常热爱和负责任的军人,很少顾及家庭生活,她母亲终于忍不住这种寂寞的煎熬,向她父亲提出要求她父亲转业的建议,但遭到了她父亲的拒绝,这个时候她坚定地站在了父亲的一边,因为她从小出生在军营,受部队的熏陶,她觉得父亲很伟大,她经常劝母亲,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终于他们离婚了。
于是,她便脱离了母亲的怀抱回到父亲的身边,当了一名普普通通的火车驾驶员,为的是能够给她父亲一点补偿,但是好景不长,她父亲因为长年累月的劳累,终于因肝癌倒在了科研这条路上,他将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这块沙漠上。
她于是也发誓要留在沙漠上,她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知道她在向我暗示着什么,但是我竟然不知怎样回答她。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她为什么会经常愁眉苦脸,又经常会笑逐颜开。有一天,我碰到基地领导,领导说我立功了。我纳闷了说,“我立功了,我立什么功了?”
领导说,“小徐啊,你的到来,给我们的小胡滋润得笑口常开啊,你可知,小胡以前可从未这样开心过。”当时听过领导的这句话后,我一下子便蒙了,我难道已经悄悄地爱上她了,她也许和我一样吧!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会这样开心呢?
其实与她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自己已经变了,我为自己的这种变化而感到吃惊,内心也划过一种伤痛的感觉,想到自己可能很快就要离开基地,离开她,不免感到一丝丝的惆怅,那是失落又或是伤感,那种滋味,在若干年过后的一个夜里,繁星布满天空,我站在炮团的阅兵台前独自审视自己灵魂的时候,才细细咀嚼出那种甘甜中的苦涩。
我开始苦闷起来,不敢想像与她告别时的情景。她看着我心情挺沉重的样子,到是挺豪壮地说,“没啥大不了的,我开火车带你去兜风去。”她并不知道我的心思。
“在沙漠里兜风有啥意思。”我说。
“你不去怎么知道有没有意思?”她反问道。
迎着她渴望的目光,我的心也跟着开阔起来,“去就去,谁怕谁!”
“这才象一个男子汉嘛。”她把火车开得飞快。
“打开窗户……”她说,“然后张开双臂,闭上眼。”我照她的话做着。
果然穿窗而来的风和呼啸的火车,还有风带进来的沙漠里特有的气息,使我陶醉了,情不自禁,我的心跟着宽阔起来,我狂喊了起来,“我爱你---大自然!我爱你---大自然!”
她看着我也跟着开心地咯咯地笑了起来。开到半途她突然惊叫了声,“不好了,火车有故障。”
“那咋整啊?那你说呢?”她眨着眼睛问我。
“那只有在这里过夜罗。”我摊着双手耸耸肩。
她也瞪瞪眼皱皱眉,“那也只有这样了。”
“走,咱们下车看风景去。”
“看什么风景?”
“下了火车你不就知道吗?”
明月挺够意思早早地挂在天穹,沙漠静得如同琥珀,但我仍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
我说,“胡雅仙同志,你看在这样的情况下,孤男寡女的,你不怕我……嘿嘿。”我装作奸笑一声的样子。
“怕你怎么样?”她满挑战的口气说。
“你说呢?”我突然举起十指,佯装老虎吃人的样子向她扑去。
她“咯咯”一笑,转身便跑。我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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