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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霜霜不敢碰腰了,只輕輕地撩了撩水。
又泡了一會兒,霜霜從浴桶中起身,然後換好了乾淨的衣裳。
等一切收拾好,霜霜也有些餓了,她剛喝過酒,不能吃太油膩的,故而只用了些粥和青菜。
用過膳後,霜霜回了屋裡看話本子打發時間。
正看的入神,巧月過來了,巧月手裡還拿著那塊玉佩:「姑娘,你方才洗沐後把玉佩落在淨室了,奴婢幫你掛上吧。」
這玉佩是紀氏留給霜霜的遺物,重要的很,可不能丟了。
霜霜把話本子放下:「我自己來就成。」
自打玉佩不動以後,她對玉佩都不怎麼上心了,若不然每天第一件事就是看玉佩。
霜霜接過玉佩,她剛要把玉佩掛在腰間,就發現了些異常。
玉佩的裂紋竟然修復了一些!
霜霜一驚,手中的玉佩差點摔到地上去。
巧月愣住了:「姑娘,怎麼了?」
霜霜沒顧得上回巧月的話,她瞪大眼睛仔細盯著玉佩,沒錯,玉佩的裂紋又修復了一些,雖然很少,但她幾乎把玉佩的裂紋記在心裡了,不可能認錯。
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又修復了?
霜霜這時也回過神來了,她假做淡定地把玉佩掛在腰間:「沒事,就是方才一時沒拿穩。」
巧月恍然:「姑娘日後小心些。」
霜霜把話本子合上:「巧月,我想午歇一下,你也出去休息吧。」
巧月應諾:「是。」
等巧月出去後,霜霜把玉佩解了下來,她抬手輕輕撫上玉佩的裂紋。
霜霜想不明白,這玉佩前幾天分毫不動,怎麼現在忽然動了,難道是她做了什麼特殊的事嗎?
霜霜仔細回想,她也沒做什麼和往常不一樣的事啊。
思來想去,唯一的不同就是昨晚上她喝酒了,可這喝酒也絕不可能修復玉佩的裂紋啊。
霜霜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她覺得她可能是遺落了什麼重要的點。
霜霜把玉佩重新掛好,她想再等幾天看看,玉佩究竟是為了什麼重新修復。
不管不管是為了什麼,能重新動彈就是最好的了!
一想到這裡,霜霜的心情都好了許多。
霜霜太過激動,根本沒睡著,不過因著心情好,她的精神頭也好了許多。
一眨眼就到了傍晚,霜霜準備去正屋用膳。
她今天去的有些早,陸硯還沒過來,不過想來應當一會兒就會到。
這廂陸硯剛回了府,他回了房換了常服,然後去了正屋用膳。
他剛邁進屋子裡,就看到了端坐在椅子上的霜霜。
她背脊挺直,腰肢纖軟,明明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派頭,卻無端透出一股子風情。
陸硯幾乎是立刻就想起了昨晚上的事,他的耳根處有些紅。
陸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進了屋裡。
霜霜也看見陸硯了,她心情很好,就笑著道:「陸大人,你回來了。」
陸硯「嗯」了一聲,然後坐到椅子旁。
兩個人現在離的很近。
陸硯想了想道:「昨晚的事……」
他話還沒說完,霜霜就接著道:「昨晚上都發生了些什麼,我不會是耍酒瘋了吧?」
霜霜想起了她腰上莫名的紅痕,她真怕她在陸硯面前丟臉。
陸硯眉梢微挑。
霜霜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陸大人,許是我醉的太厲害了,昨晚上的事都忘了,」她說著小心問道:「陸大人,我沒有搗亂吧?」
陸硯抿唇,霜霜這是什麼意思,她把昨晚的事都忘了。
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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