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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好,白跑一趟了。

霜霜也蹙了眉,她沒想到蔣琬會生病。

她還以為只要過去問下蔣琬,就可以了呢。

看蔣琬的樣子,估計得兩天才能好。

現在她該問誰呢?

這是一品誥命夫人壽禮的規制,等閒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除非去問陸老夫人。

可陸老夫人在保定的清淨寺,這麼一來一回,得耽誤多少功夫啊,本來時間就緊張。

這下更來不及了。

正尋思著,陸硯回來了。

霜霜恍然,這一下午過去的也太快了,陸硯都回來了。

陸硯把官袍脫下,然後換上了一身家常的衣裳。

他發現霜霜還坐在椅子上,一點也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陸硯想起了前天晚上書房的事。

他想莫不是霜霜還在生他的氣?

陸硯坐到霜霜身側:「怎麼了,還生氣呢?」

他溫熱的呼吸撲在霜霜的耳際。

霜霜的耳際旁是最敏感的,她的耳根一下就紅了。

霜霜連忙側過臉去。

她是還在生陸硯的氣,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這事就排在後面了。

霜霜便把陸老夫人去清淨寺,還有蔣琬生病的事告訴了陸硯。

現在陸老夫人不在,大房有隻有蔣琬和陸思朗。

蔣琬生了病,合該她們二房照顧的。

陸硯聞言正了神色。

蔣琬確實有頭風病這個頑疾,這還是早些年做下的病根兒。

陸硯便道:「咱們兩個過去看看大嫂吧。」

對於蔣琬,陸硯一向是很敬重的。

當年陸晉身死時,曾握住陸硯的手,告訴陸硯代他照顧好蔣琬母子。

陸硯與陸晉感情很好,自是無有不應。

其實陸家也不是那等守舊的人家,非要蔣琬守著。

陸晉臨死前更是說了,若是蔣琬日後遇到了合適的人,隨時可以改嫁。

只不過蔣琬一直沒有改嫁的意思而已。

霜霜也點了頭:「嗯,咱們兩個現在便過去吧。」

大房。

蔣琬正躺在榻上,小丫鬟就進來稟告:「夫人,二少爺和二夫人過來了。」

蔣琬點頭:「嗯,知道了。」

蔣琬說完苦笑了一下。

她一早就猜到了,陸硯知道她生病的消息,肯定會過來。

無他,只是為了他死去的兄長照顧她而已。

從來沒有半分私心。

又過了會兒,陸硯和霜霜便進來了。

蔣琬之前時常犯頭風,裝起來自是極像的。

陸硯也沒發現不對。

陸硯問道:「大嫂,你現在覺得如何,我還是把宋大夫叫來幫你診一下脈吧。」

之前蔣琬的頭風病都是由宋大夫看的。

蔣琬連忙搖頭:「不必,我這都是老毛病了,只要按照宋大夫的方子喝了藥就好。」

宋大夫醫術多精湛,若是他來了,一下就能發現她在裝病。

一旁萬嬤嬤端來了藥。

這藥自然不是下午時濫竽充數的補藥,而是真的治頭風病的藥。

陸硯是何等樣的人,需得用真藥才能瞞過他。

見蔣琬如此堅持,陸硯也不好說什麼。

正如蔣琬說的,她這是老毛病了,叫宋大夫過來也沒什麼用,直接按著方子喝了藥便好。

又坐了一會兒,天色深了。

陸硯身為男眷自然不好再留下,便帶著霜霜走了。

等陸硯走了,蔣琬才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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