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我慢悠悠地说:“如果是保姆那我没有什么好反对的,如果是让她当我妈的话,这样的女人还配不上吧。”女人似乎觉得委屈,在一旁啜泣起来。父亲脸色铁青,似是怒吼般:“你再说一遍?”
“爸,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等妈妈回来的吗?为什么又把这个女人带回家?难道要她做我妈妈?这不可能!”
“你妈妈不会回来了!以后你陈阿姨就是你妈!”父亲语气坚决。
“她?我妈?她配吗?”我冷笑着瞪了一眼桌旁的女人,她眼泪如决堤般止也止不住,父亲手一扬,伴随着“啪”的一声,我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噙着眼泪夺门而出,依稀听见父亲对女人柔声安抚。
看着两旁街道灯火阑珊,我突然笑了起来,伴随着眼泪的涩。
我想起了五年前的夏末,妈妈突然失踪,留下十岁的我与父亲。我记得父亲在我面前信誓旦旦会陪我一起等妈妈回来,如今……呵呵。
我倚在路灯杆上,肆无忌惮地笑。我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难看,与街头的浪子应该无差。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遇见顾城风的,准确来说是重逢。
他从我身边经过,回过头看了几次,然后拉着同行的兄弟走到我面前,用一种很奇怪的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弱弱地说了一句:“阿宝?”似是不确定又加了一句:“你是虞清欢?”
我用手擦了擦眼泪,轻轻点了点头。
“阿宝?你是我认识的阿宝吗?”他显得有些激动。
我理了理凌乱不堪头发,再次点点头。
“阿宝,我终于找到你了!”
贰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②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提起这句诗,我脑海里一定会浮现出顾城风的模样。
顾城风的妈妈和我妈是十多年的闺蜜,两人怀孕时曾约好如果将来有缘就结成亲家。结果我和顾城风刚好一男一女还要死不死的撞在同一天出生,这让两个妈妈乐坏了,都以为这是命中注定她们要从闺蜜变成亲家我和顾城风要是一对,于是在我和顾城风满月这天,我妈和顾姨就给我和顾城风定下了娃娃亲。
于是,我大名虞清欢,小名阿宝,又名顾城风的“未婚妻”。
每当班上的同学指着我对着顾城风喊“哎!顾城风,你未婚妻在这儿!”的时候,我总是一脸愤怒地瞪着喊话的人,而顾城风却什么也不说也不反驳,只是径直朝我走来,递给我两个棒棒糖或者是一个冰淇淋,很温柔地说一句:“阿宝,怎么在这呢?叔叔阿姨找你好久了呢?”然后牵过我的手带着我回家。
我总是一手拿着他给我买的好吃的,一手任他牵着,从一群同龄的孩子中走过,享受着冰淇淋的美味或是棒棒糖的甜蜜以及同龄孩子的羡慕的眼神。
这样的日子直到我十岁那年才结束。因为妈妈的失踪,我整日里闷闷不乐,父亲也是着急,担心我的沉默少言闷闷不乐进一步发展成为抑郁症,于是选择了搬家。
我们从小镇搬走的那天,风晴,日暖,天蓝。
顾城风站在我身边,顾姨在一旁帮忙。爸爸动作极快,或者说我们需要带走的东西不多,不到三个小时,东西就全都收拾好了。
我准备上车的时候顾城风拉住我,从兜里拿出来两个棒棒糖。递了个给我,然后略带哭腔地说:“先给你一个,这个我帮你留着,等你回来拿。”已经五年的我多少也懂得离别,也知道这一次搬家,以后很难再见到,但我仍然重重点了点头:“恩!等我回来!”
我记得他给我的那个棒棒糖是原味的,我最爱的味道。但是那天的棒棒糖却怎样也让我感觉不到一丝甜意。
爸爸把家搬到了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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